个……带了我去,是两个月还是三个月?”,这是接了他又反过来骂,只是……这究竟是在骂还是在问?用力想了想,好似还不通。再往后,一句赶一句,说着要与五哥相守,末了却都是终结在与他了断,那把靴刀也就罢了,连那养生治病的东西都丢了回来。眼前又见那气得脸色苍白的人追了过来,哆哆嗦嗦地往外掏着各种零碎,丝毫牵连都不想再有。 慢着!!赛罕狠狠一勒缰绳,那小木人,她是从哪里掏出来?是从怀里!怎么会在怀里?那东西硌得硬又不常使,该是存在旁处才是。难不成……她是整日揣在怀里? 这……脑中一个奇怪的念头一闪,断开的两点突然接头,一团乱麻转瞬间就清晰如画!好漂亮的一幅画! 赛罕猛地放开缰绳仰天大笑,凛凛寒风中好是畅快!混账小鱼儿!你这么大的火不是在想谁,是在怨我啊!拈酸吃醋、撒娇耍赖,什么本事你都敢逞,险些就被你糊弄过去! 心随着那笑声高高扬起在烈风中,一时再也收拢不住,心头的火冷静之后又重燃了起来,仿佛高空巡猎的鹰看到那白绒绒不知躲闪的小兔子,浑身的血沸腾,此刻只有俯身直冲下去将她一口叼起来的冲动。哪里还顾得再做细想,一把掉转马头,扬鞭顺风而去! 飞雪豹今日多是苦处,先时被勒得几是翻仰过去,逆风中举步维艰;此时又被一鞭一鞭抽打,顺风而行,四蹄飞雪,依然让主人不够满意。不明理,当时那要夺拔的部落就在前头,也只管绷足了精神死命往前冲。 赛罕此时只一腔热血一根筋,原本还存了些念头想着往后夺了回来要如何哄着她,此刻的心将将笃定就飘飘然,狠道,但凡见了,再不容她多说一句的空儿,定要让她先好好尝尝存心气他的后果!让她知道知道凭是什么因由、敢在自己男人跟前儿说想旁人是该如何以身谢罪! 眼前分明是茫茫枯草的荒原,落在心里竟全是那雪白软润的人,临走前狠狠咬了她一口,那小樱桃不知肿得怎样,越想心越热,身子都热起来,快马加鞭,恨不能一步千里! 争吵后大怒而去已然是前晌过半,这一去一回,任是飞雪豹的速度也拖过了不少时辰,待回到营中,午饭早已开过。大风的天气,营中来往的人行色匆匆,好是安静。女眷营向来不许马匹直闯,怎奈这飞马而入带了风又带了火,谁人敢拦六将军! 来到那小帐近前,赛罕远远就翻身跃下,不知她此刻哭得怎样,又不知一个人生什么闷气,原是要屏了气与她逗耍,可眼看着那帐帘在前,人便莫名把持不住,脚步急,脱口喊道,“鱼儿!鱼儿!丫头!” lt;a href= title=糙汉文 target=_blankgt;糙汉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