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赛罕略清了清嗓子,轻描淡写道,“打赌输了。” 雅予一愣,苦苦一笑…… “好了,记住我的话了?” “嗯。”不知为何,雅予的心忽然有些不甘,“你可还有后手?” 赛罕一歪头,嘴角边微微一挑,“你,就是我最后的手。” “那若是行不通呢?” “不争了。输给他了。愿赌服输。” “那你还逼我!” “因为你必须做到,否则……” “否则你就不让景同回中原!” “那都是后话。最近的么,”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凑近在那气得发颤的唇边,“明年这个时候,嫂嫂你就得给我生个小侄子。论行,能跟咱们恩和排得上。” “你!你混账!!” 赛罕仰头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抱紧用力揉搓在怀里,埋头牙齿狠狠咬了她耳垂,“听话,别逼着我做那禽兽不如的事。无义于兄弟。” 疼得那么狠,她痛痛打了个激灵,兄弟相残,他难道真的会为了她…… “怎么了?”轻轻抵了她的额头,摸着那凉凉怔怔的小脸,“还不满意?” “往后……别再咬我。” 不防备,赛罕只觉得身子随她这话微微颤了颤,捏开那小口,狠狠探了进去…… 给了她那靴刀就是诺下不再强她行事,也是诺下要等她,如今的赛罕仿佛多了那一道防线做底,因此手下再无顾忌,只由了性子含着那小舌疯狂吸吮,把那小樱桃咬啄得红肿,埋头下去,一个个羞涩的唇印密密地印在她雪白的脖颈…… 紧紧与她贴了,不由自主就捧着把她悬了空,一时失控恨不能把怀里的柔软揉搓得折了几段去,中原有个极矫情的词叫“柔肠寸断”,此刻该是应景儿才对…… 两人相缠,狠狠地摩挲,身体张扬到快要炸裂,好一刻才算平复…… 待到被他放下,雅予这厢早没了力气,泪也气干了,就剩了一两颗挂在睫毛上,映在初升的日头下,晶莹莹、楚楚动人。赛罕看在眼中又招得满身是火,可时辰实在不早了,只能咬了牙捏了捏她的腮,“等着我。” 赛罕把斗篷脱下给她披上,又仔细地结系好,方才牵了她往回走。那斗篷落在身上好沉,坠了一半在地上,雅予只管前拖后拽,笨笨地随行。 待到车前,抱着她放上去,掀起了帘子。 “六叔!我可冻着了!”英格从里头恨恨地扔出一句。 赛罕笑,“好闺女,六叔疼着呢。” 又嘱咐了苏德一句,赛罕翻身上马,回旋着狠狠看了雅予一眼,快马离去…… 坐在窄窄的车厢里,裹着他厚厚的斗篷,雅予只觉自己身上都是那男人的味道,难为情得都不敢往英格身边凑。英格直看着她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