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也要助他得了去!昨儿他过来说要娶亲,你姐夫乐得什么似的,当场应下。转头就叮嘱我安排婚礼诸事,还特意提到出嫁要从汪古老夫人身边走。若是于那丫头的身份有半分嫌弃,怎会如此行事?” 这一番话真真凉透了诺珠的心,原想着他便是无情,仗着姐姐,她也能得着做他身边人。更况,头一遭见了那哑丫头诺珠就悄悄合计过,即便是他中意她,可那身份实在卑贱,而自己,别说此刻头上还袭着原先夫家、堂堂万户副将的姓,单是凭娘家也足够份量。这一比较,得不得宠,大夫人之位非她莫属!可如今一看,姐姐再撑腰、自己再尊贵也拧不过这一众兄弟护犊子、不按常理行事。 眼看着平日泼辣豪爽的小妹委屈得红了眼圈,乌兰也软了心肠,因劝道,“他若当真不想要你,咱也不强求,可这些年我瞅他也不是全无意,只是哪个男人挡得住偶或一见、生得天仙似的女孩儿?将才我与她说话,才知原来老五还不曾与她说明白,我便也没强问,只周旋着说了几句。依我看这丫头甚明事理,断不像个多生事的,在她身边做侧夫人也不是做不得。再者说,往后过日子,年岁上差得多,她如何能比你更经事,少不得五弟身边还得倚仗你。你可听懂了?” 诺珠抬起头,望着那渐渐暗去的晚霞极是颓然地叹了口气,“他这么在意她,人家不乐意还要娶,真得着了不知要怎样亲热。待想起我来,多少年后了……” “不能够。” “嗯?”姐姐这一句如此沉着,诺珠不解地看过去,只见那眸中笃定满含着笑意,顿时惊喜道,“姐姐,可是有甚旁的办法?” 乌兰用力握了小妹的手,压声道,“昨儿他兄弟二人合计着要缰节过后就张罗,我只道如今兄弟们各掌要务难以分//身,不如趁着白节相聚一并办,何必累他们来去再费一遭事?老五听了当时就点了头,说极是。” “那又怎样?”诺珠皱了眉,“晚了三、四个月而已。” “傻丫头!”乌兰瞥了一眼诺珠,“你当你姐夫当真这般无情?他怎能不知道你的心思,只是碍着咱们这一层他如何能在老五的兴头上提?可他不能,旁人能啊。老二、老三、老四、老六哪一个不知道这些年你苦等,又有哪一个能不顾及我这长嫂的面子?这一场婚事来的突然,正好拖延时日让他兄弟们相互商议、有所斟酌。咱们已然让出了大夫人的位子,退无可退,他兄弟不会不领情。老五碍着众人必不好驳,更况,他于你也非全无情谊,这不过是给你这寡苦之人一个栖身之所,又不会盖过他的心上人,他为何不肯?既应了,就把日子定下,再不容他拖!往后挂了帘掩了帐,这人和心得着得不着,就看你自己了。” lt;a href= title=糙汉文 target=_blankgt;糙汉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