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吗?不舒服就叫停。” 她迟疑地点点头。 于是他低头,她感觉到呼吸洒在大腿上,他的唇又贴在她的下体,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温度。她今天穿的内裤格外轻薄,白色半透明的蕾丝,一条窄窄的布料遮挡着阴阜,一块硬币大小的深色水渍。 她双腿张开,男人的脑袋埋在腿心,隔着内裤用舌头挑逗她的阴蒂。阴唇被勾开搅弄,流的水越来越多,打湿了内裤,她的反应终于不能够再隐藏。 他的舌头和呼吸温热,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到脑袋,她张着嘴发出呻吟。内裤布料被混着淫水揉搓,像是要揉烂了,湿漉漉地贴在逼穴上。他又用舌头去咬她胀大的阴蒂,酸胀的神经被刺痛袭击,她尖叫一声,抖着腿高潮了。 她仰躺在沙发靠背上,灯光格外刺眼,天花板看着令人眩晕。露台的窗大开,风从湖面吹来,吹起有当地特色的刺绣窗帘。 她被他抱起来,放进床里。随后床垫一沉,他沉沉地压下来,从她的肩胛骨后绕过,环抱着她,滚烫的吻落在唇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她只凭借从湖面上反射的月光看见他的耳侧。他的头发上沾着金箔片,那是来到这受到的欢迎仪式,它们和他发丝上的露水一起,在月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 她被吻得缺氧,分开时大口呼吸。他笑她仍然不会接吻,又再俯下身堵住她的嘴,引导她伸出舌头,美其名曰为她渡气。 不知道亲了多久才分开,他抬起身,摸着她的头发。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胸口贴在一起,挤压着她的心跳。她推了推他,他才起身。 她也爬起来,两个人相对着坐在床上,愣了一会仿佛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是不是要脱衣服了?她像是提醒流程般问道,带着点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的天真。 他差点笑了,说,是的。 她往前挪了挪,凑近了。他的眼睛闪着幽暗的光。他脱下她的礼服肩带,上半身滑落。她正在认真与他的衬衫纽扣作斗争,他的衣服带着苦艾和香薰的气味,异国的浓烈的香料,落在他身上像是被冰化散了,反而有种神秘的气息。 她努力地解下最后几颗,感觉到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怎么解都解不开,索性放弃了。 “不公平,你的衣服怎么那么不好脱!”她抱怨道。 他笑着斜撑着身体,恰好换了个方向。月光照在他的身体上,光线暧昧,皮肤和肌肉线条显得更加诱人。 “这样方便你脱了吧。”他望着她,双眼像摄人心魄的魔咒。 她的眼神忍不住游走在他的身体上。最终抵挡不住诱惑,被他牵着手,引导着抚上他的腹肌。衬衫质料轻薄柔软,隔着也能摸到轮廓,但因为衣襟散开,所以她的手全都放在他的皮肤上。她移动着手,感觉到光滑有弹性的肌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浅浅起伏。 顺着腹肌往上摸,擦过侧边流畅的前锯肌,就像人鱼一样收紧了线条。他仍然低头看着她,呼吸洒在她的发丝上。她越解越失败,手指出了细汗,却听到他在耳边低低地笑,像是在嘲笑她动作笨拙。 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完全而直接地赤裸相见。之前只是羞怯而急躁地摸索到模糊的形状,路过球场时看到汗湿后勾勒出的轮廓,以及无意间闯入他的房间时撞见的赤裸背影。 她烦躁间一用力,不小心扯坏了,扣子脱落,他的衣服落在床上。他倾身向前,将她的裙子从腿处脱下来。 她将近赤裸地坐在他面前。成套的白色蕾丝内衣,双乳被一抹半纱包裹,隐隐露出深红色的乳尖。像是为了婚礼特别定制,取悦新郎的,纯洁的象征。 但他知道,她早就不那么纯洁了。 刚成年就订婚,她想尝尝禁忌的滋味,正好被他引诱。本来不太亲密的少年男女,在借口小组作业时,他在她的房间里摸了她的胸。她红着脸,挺拔小巧的胸在他的手中揉捏。然后是摸逼,是在夏天海边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