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我知你担心他与当地官场勾结,沆瀣一气回来骗你,所以故意把人马不停蹄抓进来,噼里啪啦连珠炮地审问他,不给他思索准备的余地。不过此人曾与我共事,我熟知他为人,秉性刚正,雷厉风行,言行做派或偶有锐利之处,但确有主政一方之能。” “那……江南那边的事,要不要派他去办?” 温湛眉头一紧,不高兴了。 “你就这么不舍得宋尚杰。” “嗯?怎么又吃醋,我都不单独召见他,小心肝还不满意啊。” “啧,喊谁小心肝呢。我是怕旁人知道他痴恋你,闹出无中生有的风言风语。” “唉……我上回和他提过,要不要去地方历练,他下跪求我将他留下,可怜兮兮的,我就……就心软了。” “你不是说不单独召见他吗?什么时候和他提的?” “咦——”龚纾心虚地眨眼,卷着被子滚到床角,对温湛假笑,“糟糕!撒谎被拆穿了。” 她把被子卷走,留下他一丝不挂,下半身凉飕飕的,温湛气得想揍她,非但扯谎,还嬉皮笑脸。 他一把扯掉被子,把人揪过来压在身下,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下肢交缠,蹙眉俯视,满脸怨气。 “看来还是年轻的好,娘娘既钟意他,不如派微臣去江南,反正我不可怜,也不会下跪撒娇。” “醋精说什么疯话?我要是钟意他,还轮得到你玩我的奶儿?” “不给我玩,难道给他玩?” 想不到事事潇洒豁达的温湛,喝起醋来这么小心眼,尽胡搅蛮缠。 委屈的小太后也不高兴了,嘟嘟嘴别开脸。 “爱给谁玩给谁玩,便是给他玩了,太傅又能怎样。” 温湛胸口一堵,闷闷地说不出话来,瞪着她僵持片刻,一声不吭地下了床,默默穿衣戴冠。 龚纾性子虽软,但从来只有恪桓哄她的份,如今成了万人之上的太后,日日受群臣叩拜,与之前到底不同了,一时赌气说了句狠话,却拉不下脸认错,看他要走又着急,口不择言地恼怒娇嗔。 “你干嘛?!没事乱发什么脾气!有本事你就走,走了别来了。” “是么,微臣谨遵娘娘懿旨。” 某人颇有些傲骨,哪怕完全不占理,也要对顶头上司硬到底,阴阳怪气地朝赤裸的姘头太后行了个大礼,拂袖而去。 他人一走,龚纾就哭了。 “小心眼!狗太傅!混蛋温湛!醋死你算了!” 而温湛,乾清宫的台阶还没走完,也后悔了。 “小混蛋,就不能多哄我一句!” 于是本该齐心协力主政的太后与太傅,开始了冷战。 而千里之外等待圣谕的龚忱,日子也不好过,因为强行爆了老婆的小雏菊,一晚上翻来覆去奸肿了她的屁股,害她接连三天下不了床,坐都没法坐。 从那晚起,曲鹞就再没让他碰过一根手指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