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知他是怎么混进和亲队伍里的,但那三十个美少年里头并没这般幼童我却知道,再说同样是小侍,你也只待他格外亲近,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很难不叫人多想。”皇帝平躺在榻上,只看帐子顶上软软垂下来的丝罗……怎么给这种不识货的家伙用这么好的料子,“他还叫阿努格,若不是事先查过,我会以为是你私生子。” “……我还没娶过妃。” “你要是娶过妃,都不用我多说,礼部早将你赶出去了。”皇帝听着这句辩解只觉好笑,“秀子参选第一条便是身家清白。你是漠北来的,不免宽松些,只看有没有正式的婚配罢了,若是寻常待选的,连家中有无亲近侍女都要查了来。” “……你们中原人要求怎么这么多。”大约是皇帝此时人都躺下来了,左右又已退到了外头,他倒不再掩饰一些情绪,“前头好几个郎中来给我验身。”他撇着眼睛,两腮略鼓着,竟有几分嗔怪颜色。 就这么在意被几位太医看身子? “什么验身……是查你有没有什么难言隐疾……”皇帝捂着被子笑得停不下来,“你一个男人能验出来什么……”她笑得差不多了才转了个身,“怎么了,不会还是童男吧?”要说他这种带着队在外征战抢掠的到了十九还是童男……皇帝只觉得除非有些难言之隐。 “……不是。” 不出所料。 帐中一阵窸窣声响,阿斯兰只觉被角外头漏进来一阵邪风,紧接着便是蝮蛇溜上了身,“都不是童男了你在这装什么矜持?” 女子鼻息逼近,下巴相抵,虽仍是一副笑面,却教人不由自主从里头读出几分冷意。她只在这新侍君颊侧撑着手肘,一面伸出触手,滑入本就不甚坚实的衣襟,“这几日保养得不错,没什么粗糙手感了,只这熏香还可换得再清爽些。” 那指尖埋在中衣底下,顺着人肌骨线条轻柔地游走。从锁骨硬实的凸起,到底下柔韧却紧实的台地,蝮蛇般一路贴着鳞片向下行过,只留些微清冷的触感;蛇信轻吐,便触到侧腰窝里的小片软肉,下口一咬…… “唔……!”阿斯兰咬着牙,拼命忍住这等迎合似的闷哼。 看样子这年轻人尚未被人开发过,这才哪到哪,已然是连脚背都绷直了。皇帝一时轻笑,顺势往他腿心里挤入膝盖,“你忍着做什么,看来明心没教过你如何在房中行事。” “嘁,谁像你后宫里那些娘娘腔似的,只会讨好女人。” “那你躺在这做什么。”皇帝听得好笑,“又何必跪下来求我幸?” 身下人只撇过头去,只闭着眼,咬紧了牙关不再说话。 看样子是打算就这么受着了。不主动迎合就算是守节是么?皇帝一时好笑,手上越发松散,只随着性子在中衣底下游动,没两下便拱得他衣襟越发凌乱。 别说后宫里还真缺了这一型的。精壮紧实,坚韧有力,虽还有些没养好的粗粝手感,在指腹底下却别有一番风味。螺纹轻轻擦过底下鼓起的肌肉线条,便是一阵细微的颤栗。 精肴美馔食得多了,偶用些外头调满孜然茴香的烤肉也不错。 “你真准备就这么僵硬一晚上?”皇帝只笑,手指早摸到台地中央去了,毫不顾惜地一抓,“好吧,忍耐也算是一种本事。”她一下子停下来,只伸出一根手指,就着尚且干燥的指尖缓缓摩挲起台地中央的小草来,只冷眼瞧着底下人面色越发涨红,“还是说你觉得我留在这是为了换个新地方补觉?” 哪有白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一口的,真能做到这样也算得上是当朝柳下惠了。 她单手撑得累了,便拿出了衣襟底下作乱那只手,换了个方向撑着。这手才摸进了衣襟里头,阿斯兰便趁虚而入,一下翻身反将皇帝压到身下去。 “你别得寸进尺。” 皇帝略一挑眉,“不是你得寸进尺么?明心虽古板些,不至于连最基本的都没教给你吧。”她到底烟花地去得多了,倒也没甚所谓,不过换了手来,一手在衣襟里头摸索,另一手已然是顺着腰线攀附上去,箍紧了身上劲瘦腰肢,摸去背后,隔着中绔便抓了一把。 也是一般的挺翘紧实,真不错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