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声嘶力竭地答你比瞳孔还厉害,这才换来短暂的停歇。 画面回忆起来不仅面红耳赤, 还越想越委屈,苏阳愤哼出声:“混蛋。” 始作俑者道歉的话已经说过一箩筐, 现在依然只有低声下气的份:“还很疼?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自己,下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次?没有下次了!” 暗哑音色即使是凶狠的在说,听起来也只剩惹人怜,余渊更加自责心疼,慌不择言建议:“要不,去……医院看看?” “…………”苏阳被惊得坐直身,水面晃晃荡荡涌出浴缸,淌到地板上。 同时拉扯到身下某处隐私部位,钻心疼,他隽秀的五官因为疼痛皱在一起,缓了许久,才烦躁地骂:“滚啊,丢不起这人。” “好,先不去,别激动,动作轻一点。”余渊半撑半托着他,将人重新揽回来靠好。 “砰”——— 巨大的一声在寂静深夜里轰然炸响。是钱忠带着小白在户外草坪放跨年烟花。 余渊适时升起两面电动卷帘,视野豁然开阔,仿佛瞬间置身于室外密林,幕天席地。 夜幕被一簇簇烟火点亮,天空晃如白昼。火树银花在他们头顶绽放又消散,短时间内不断明灭交替着,照亮水中一双人影,隆隆声响彻天际。 不知这是今晚的第几次词穷,苏阳还未反应过来,嘴巴惊讶得微张,“你找人放的?” “算是,也不是。”余渊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亲,柔声,“新年快乐。” “新年?十二点了?儿子还没回来吗?”这次苏阳吸取教训了,即便十分震惊时间已过12点,也不敢有太大的肢体动作。 “现在才想起问儿子,会不会太晚了一点?”余渊不忍看他焦急,卖关子只敢卖那么一秒,“阿忠带他放好这一阵烟花,就会回来。饿不饿?要不要起来?” 先前顾不上饿,这么一问倒真觉得有点饿。苏阳心道能不饿吗,他还没吃晚饭。顿时回过神来,他从五点到半夜,晚饭都还没吃!从五点到半夜,简直禽兽啊!! 思及至此,指使起人更加心安理得,包浴巾吹头发裹睡袍,张张嘴就好。晚饭也让拿到床上吃,蓬松柔软的鹅绒垫围了一圈。 罗阿姨按苏阳口味精心准备的晚餐热了又热,早已闷失了原味,也就剩锅鸡汤还能喝,最嫩的鸡腿肉撕成小条,汤里下了把极细的银丝面,配一碟小青菜,好味又易消化,正适合苏阳现在吃。 小白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叭叭,好吃吗?明天我也想在床上吃这个面。” 苏阳还没说什么,从楼下客卧放好洗澡水上来的余渊抢声:“不可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