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中余渊欺身压下,潮热鼻息交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心思抱怨后脑勺被撞得生疼。 余渊单手撑在苏阳身侧, 拉开一点距离,继而再次俯身低下头,用齿尖轻扯他小巧精致的耳垂,又不断流连于他的下颚和喉结,就是不亲他。 像是隔着厚重的衣料, 永远抓不到心尖上的那块痒。苏阳被逼急了,终于红着眼睛大着胆子抗议:“亲……亲我。” 余渊耐人寻味地勾起唇角, “就这么心急?” 苏阳抬脚就想踹他, 却被一把捉住脚踝, 保持着这个有些难堪的姿势, 气喘吁吁地道出真心话:“儿子……儿子, 快回来了。” 吻这才如愿落下来,像干涸沙漠突降甘霖。 松垮的绑带散开,指腹在他劲瘦的腰腹间缓慢游走, 一寸寸轻轻抚过,所到之处都像过了电。 眼神涣散到根本无法聚焦, 头皮一阵阵刺麻,脑子里有朵巨大的烟花轰然炸开。苏阳索性闭上眼睛,完全遵从心意和本能反应。 电光火石间,房门被人从外面毫无节奏的拍响,跟着一句脆生生的———“叭叭!快来给我开门呀~~我画了手指画送给你呢!很好看的。” 是小白回来了。 所有的感官同时被扩大,招架不住炙热喷张而出。 ?????发生了什么? 这也太快了吧!!! 两个人同时愣住。 这下真没脸见人了。刚才有多急不可耐,有多热情主动,现在就是翻倍的丢脸。 苏阳生无可恋地一把推开余渊,掀过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住,“什么话都别说,你出去。” 余渊转身从床头柜上抽了纸巾塞进去给他,忍着不敢笑。 倒不是嘲笑他,只是觉得有趣,表情和反应都很可爱。结果余渊被抓了个正着,苏阳扯下一点被子露出眼睛,正好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气又羞:“不许笑!听到没有,不许笑!” 敛了笑意,余渊连人带被子一起拖过来搂住,好声好气地哄:“突发状况,这样也是正常的。” 苏阳只是没实际经验,并不是无知,往床沿方向拱了拱,头又埋进被窝里,闷着气说:“去给儿子开门,我睡会儿,吃晚饭也别叫我。” 小白在走廊上拍门拍累了,终于停下来,“奇怪了,叭叭怎么不给我开门了呢,是不是不在?” 倒是钱忠有经验,见这么久没人来开门,果断哄着小少爷去吃冰淇淋了,并很贴心地给两个大人都发了信息告知。 虽然余渊没及时看到信息,但他对钱忠一百个放心,又把人重新拖回怀里稳稳抱住,并试图帮他分散注意力,“那些照片是徐慎之给你的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