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人的姿势亲昵万分,气氛却沉默如水。 “池月桥。” 半晌,沉临洲郑重地叫她的名字。 池乔的睫毛颤了颤。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抗拒他的表白,换成其他任何男人,或许都已经到达其容忍的极限。 何况从来优越的沉临洲。 短短的半秒,还不够她设想好,该怎么应对接下来他的恼怒。 没想到,他会说—— “我没看过,不代表我不愿意,接受不了。完整的你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还有很多年,我可以一点点了解。其实归根结底,是你不信我对你的感情。” 他的确生气,发不出来也是真的。 “你自己信吗?”因为说太多,想太多,池乔头昏脑涨得更厉害了,“我都不敢保证,我能毫无保留地喜欢你。” “为什么不?” 沉临洲抚着她的脸颊,发烧的缘故,她皮肤不正常地发着烫,然而却更柔软。 他说:“将来你若依然是台上万众瞩目的星,那么,我就是你忠实的观众。我仰望你,只看着你,永远为你喝彩。” 她的手指微微曲着,已经动弹不了,不知是否是因为心脏受到冲击,躯体都僵硬了。 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 是对池月桥,不是对池乔。 “你想错了,桥桥,我想告诉你,你低看我,也低看你自己了。” 是,沉临洲很难动心,可一旦喜欢上了,就没什么东西再能撼动他。 “情种只生在大富之家”并非没有道理,他们往往容易出现两个极端,要么不断地爱各种人,要么一辈子就爱一个。 过去两年足以证实一点,吸引他的,不是男欢女爱,仅仅是她而已。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下颌线移到纤细的脖颈,皮肉那么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指腹划过时,惹得她生出躲闪之意。 躲又能躲到哪儿去,他的怀抱是她目前的栖息地。 继而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向自己的方向按。 池乔没有挣扎。 主动或被动,不重要了,因为她发觉,她比想象中的更渴望爱。直面、接受这件事,并不容易,仿佛自尊心极强的穷孩子,羞于公开地领助学金。但是这是他们的权利。 沉临洲这次吻住她的时候,不再刻意收敛,听凭内心最原始的冲动与欲望,和她唇舌交缠。 “知道吗?”他含着她逐渐湿润而柔嫩似花瓣的唇,语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