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反应过来,立即将衣领围拢起来,一手捏住收口,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脖子上的红疹。 “你怎么有空回国?” 沉临洲不答反问:“怎么了?” 她抿了下唇,说:“有一点过敏。” 他伸手来拨,她应激似的后退一大步,躲开了,“不要,不好看。” 他没作声,一双幽冷的眼盯着她。 池乔从鞋柜取出一双棉拖,弯腰放到他面前,“你先进来吧。” 因为这个动作,他还是窥到了一角。 因为吃药、打针,已经消退一部分,但目光触及仍旧有些惊心。 不知道之前是何惨况。 沉临洲淡声说:“把衣服脱了。” “你想做吗?”她疲于深入思考他的动机,“这几天我不方便,我用手帮你?” 他的声音低下来,重复:“脱了。” 池乔鲜少顶撞他,可她突然厌烦他这副口吻,为何明知她在生病,还偏要强迫她? “沉临洲,”她环抱双臂,以防御的姿态盯着他,“如果你实在欲求不满,可以去找其他人。” 冷酷无情到不像她说出来的话。 直呼其名,敬语也不带。 他约莫是习惯她素来甜声软语地顺从,养了久的猫咪,挠起主人,于是他更不悦。 “怎么,你觉得我这么禽兽不如,大老远飞回来,就是为了睡你?” 一击还一击,拼得两败俱伤,也绝不生吞哑巴亏。 这是沉临洲的作风。 池乔胸口起伏着,别开眼,不作声。 十几小时的长途飞行,以及看到热搜的被背叛感,令他耐心迅速告罄。 沉临洲直接扣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不让她挣扎,脱掉她身上珊瑚绒睡衣。 她惊声:“沉临洲!” 奈何难抵他的力气,阻止不及。 为了舒适,她里面没穿内衣,两只白娇乳在空中弹了弹,像挤惊慌失措的兔子。 他按住她的肩,迫着她转过身。 过去,他颇为喜欢她的背,薄而不弱,一对肩胛骨宛若翩飞蝴蝶,他常烙吻于此,感受皮肉之下,健康生命的勃发的美丽。 而此时此刻,上面散布着红点,颜色淡,但密密匝匝。 蝴蝶奄奄一息,翅膀一翕一合,在他掌下瑟缩着。 户外气温低,他的手是凉的,与她的肤温差距大,覆上去时,冰得她一颤。 奇特的是,那一块原本的灼痒感被镇压下去,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