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繁华,凌晨时分,城市依旧灯火通明。 初春雨水多,窗外不知何时落起的雨,滴答、滴答,没个规律。 寒凉潮湿的空气,却侵占不了屋里的火热。 男女的肉体“啪啪”相撞,摩擦生热,皮肤冒着汗意。 女人皮薄,通体透出淡淡的粉,是性欲烘出来的,带着靡靡之意。 池乔撑着身下男人的胸膛,身体抬起,落下,胸乳颠动,红唇因接连不断的喘息而合不拢。 她今儿本就累,才几分钟的功夫,她就慢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不上不下的,格外折磨人。 ——磨的是沉临洲。 他用力攥握她的臀肉,用力顶了下,扬眉问:“犯懒了?” “我没力气了,你行行好,快给我吧。” “行,你求我的。” 他调整了下姿势,方便腰胯发力,开始狠肏。 池乔措手不及,向前倾倒,花穴整个被阴茎破开,花液如水般往下流,顺着股沟,打湿他的鼠蹊。 太湿,导致他几次滑出来,再进又得更重,阴囊拍打着她,响声不绝于耳。 她完全不受自我控制,腰被男人固定,花唇向两侧翻,穴肉甚至被他带出来,又撞回去。 奶乳简直晃出了残影,她抓也抓不住,手无处安放,一会儿向后撑着他的腿,一会儿捧着自己的奶子。 场面无比色情淫靡。 池乔语不成句:“哼啊,沉……啊啊,沉临洲,太快了,不,不要了。” “不是求我给你?” “但是太重了,要坏了,慢一点。” 沉临洲觉得她哪哪都软。 像某种胶质物,随着他的动作,而变换各种模样。 就看那对娇嫩的乳儿吧,在他手心里,乳肉从指缝溢出,软得能化开似的。 “我受不了了,临洲,我真的不行了,嗯啊……” 来不及了。 下一秒,私处酸胀感累积到一定程度,瞬间爆发,穴肉死命绞缩,大波花液倾泻而出。 即使如此,他仍未停止或是缓和。 沉临洲借着她高潮的咬劲,肉茎直入直出,龟头一次次地往花穴深处撞,用力得仿佛要将囊袋也塞进去。 数十下后,穴内小口咬得太紧,他腰眼一麻,顶住宫口射精。 强劲的冲射力,延长了她的高潮余韵。 池乔又敏感地吐出一包液体,弄得交合处泥泞不堪。 爽与疲惫交织,她彻彻底底脱力了,软趴下来,濒临死亡一般地喘气。 沉临洲摘掉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床边垃圾桶。 他赤脚下床,倒了杯温水,扶她起来喝。 “我正好口渴了,谢谢。” 她想自己来,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池乔只好半靠在他怀里,就着他的手,小口喝着。 她喝完,他将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才漫不经心地说:“毕竟流了那么多水。” “……” 她脸上满是汗,皮肤也是,汗液蒸发,留下盐分,有些黏。 沉临洲抱她去浴室清洗,但难免擦枪走火。 感觉酸胀的私处被手指插入,她求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