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几个朋友好像也在,就顺道来看看。” ‘正好’吗?亚实暗戳戳地观察糸师冴,带了个棒球帽,整体打扮休闲,鲜花最亮眼,因为他不是提了一束,而是一桶,一个漆绿色小桶,全是白玉兰。 “你来医院卖花?”亚实皱眉。 他轻笑,“不是,沿途一个老太太在卖,我看都很新鲜,干脆全买了。” “买这么多干嘛?”她有点好奇。 “你说呢?”糸师冴暗示性地挑一挑眉,“我送一个人。” “我才不要!”亚实当即就带入自己,看到糸师冴一副好戏得逞的模样才明白自己落了套。 “不是送给你。”糸师冴挂着那副讨厌的微笑。 “我知道!”送我也不要,她小声嘟囔。 “话说你身体怎么样?” “还行。” “到底是什么原因?” “就是急性胃穿孔。”可严重,还作弄我,赶紧愧疚吧你!咦,她为什么要这么想?“很快出院了,谢谢关心。” “怪不得……”他停顿一会,好像在回忆当时场景,“当时很吓人,你一直胡言乱语……” “我走了。” “别吧,我给你一枝好了。” 怎么回事,感觉气氛正在一点点变得轻松。 “你不想知道,后来我们怎么出来的吗?”他突然讲。 嗯?这个她确实疑惑,她问过医生护士她是怎样被送进医院的,他们只说她是救护车送进来的,有一位陪同者,其他不知道了。“其他人发现我们了?”她甚至没发觉自己已经用上了‘我们’这样的字眼。 “算了,不告诉你。” 什么嘛!她掉头就走,净会耍她玩。 “喏。” 她站住脚。 “给你的。” 一只白玉兰,清香扑鼻。 她顿了顿,还是摆摆手。 “只是顺便给你的。”糸师冴又往绿桶里抽了几只,“还是说嫌少?” “当作我惹你生气的补偿吧。”他往她跟前递,眼睛闪着少年人一样的顽劣,“虽然我也不知道是哪惹你生气。” 这个表情,有点熟悉更多是陌生,她傻傻地接过他手里的花。 呀,刺没除干净,一下给她手指划破了。 “糟了,抱歉,忘记用东西包了。”他直接把她手牵过来,待她反应过来时,她手指已经被放开了,手帕包得严严实实。 “看来我真的是你的霉星,每次见你,不是惹你哭就是害你流血。”糸师冴半开玩笑地说。 她也觉得。 亚实转身要走,他再次叫住她,“欸,花没拿。” 不用了。伤的好,告诉她别好了伤疤又忘痛。 坳不过他直接塞给她,哎?一杯玉兰花? “咖啡我喝完了,装着正好合适,也不伤手。” “收下吧。”糸师冴提着那只绿桶倒退,真违和,真违和,“一杯玉兰花都收不起么?” 哪里只有一杯玉兰,明明还有一杯底咖啡呢。 内斯午饭时赶来的,发现花瓶里一片粉玫瑰中混入了少量白色。 那家伙不是只送过玫瑰吗? “那里面白色的是什么?” “玉兰。” 后来两人接吻。 “你喝了咖啡。” “没有。” “骗人。” 糸师冴前脚送完便把桶拎上车,里面几乎满满一桶玉兰花纯洁欲滴。 或许不该买那么多的,他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