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不许碰我!不要!不嗯唔……” 他含着她下唇和她厮磨,他脸上有残存的须后水味,香味雅致,让她很难不想起先前那个她怎么也逃不脱的男人。 我不要! 她作势要咬他,不料他躲都不躲,血腥味在两人嘴里漾开,他舌头也溜进去缠她,好像根本不怕她咬。 不怕是吧?那就再来!她又要张口咬下,半路力气却尽了。 内斯把她的脚放进了嘴里。 软滑舌头在她趾缝间穿梭,酥痒以脚趾为起点漫向全身,她力气开始变得轻飘飘的,咬他仿佛也只是一种情趣。 凯撒再抬起头来,身下的她已经是满面潮红气喘吁吁了。 他心满意足地笑,又往后一瞥,本是想看内斯在做什么,闯入眼帘的反倒是那好些道具。 “内斯,那些东西拿过来。”凯撒对他下令。 “可是,凯撒大人……”内斯冷不丁被他的命令吓到,他看向她…… “你瞒着我和女人玩的事我还没和你算,怎么,你难不成还想因为她忤逆我?”凯撒语气冰冷,先前那些嬉皮笑脸荡然无存。 她也清醒过来,“内斯,你要是帮了他,今后别想再见着我。” ‘我下次不会再来’,‘今后别想见我’,又是这样的字眼,怎么这样叫他揪心?他藏着掖着前前后后和她聊了一年有余,期间他日复一日的坚持才换得了这次见面,谁料演变成这种局面?凯撒大人逼迫他就算了,反正他一直都逼他,她怎么也这样?身体逼迫他是享受的,可她还用走威胁他,他怎么舍得她走? 她只见内斯拿了绑过他的那条分腿带,渐渐朝她靠近。 她拼命挣扎,“不要!我要走了!不要这样!” 凯撒按死了她,内斯绑得比她还紧,两条美腿都绑得微微向后敞了,还嫌不够,手铐又拿过来,把两边手腕和脚腕一齐扣住了才作罢。 “我要杀了你们!”她气极竟流出泪来,面颊酡红湿漉,腿间酥嫩艳红,凯撒又压低身体安抚她,“做完之后你再杀了我吧,你把我吃了都行。”内斯则凑到她脸上舔掉她的泪,他还是把她当主人的,只要她不说要走。 凯撒用离他最近的火源点燃了那小杯低温蜡烛。 “先玩一下吧,准备这么多东西不玩玩岂不可惜了。”他咧开恶劣的笑,看向内斯,他得把他也拉进来。 “你来。”他把位置让给他,倏地瞄到内斯内裤,从他进来起他觉得怪恶心的,细看更是嫌弃,薄纱被精液染的脏污不堪。 “把它脱了,看着煞风景。”凯撒指使他,自己也突发觉身上还穿戴整齐,于是紧盯着她,慢吞吞把身上衣物除净。 他应该也是足球运动员,下肢肌肉非常夸张,她往上看,注意到他右手背连接到肩颈处的蓝玫瑰皇冠纹身,连她这样才初见他的人都能从那个纹身里读出他的张扬与自负。 “好看么?”他邪邪地笑,“一般人我不让她碰的,不过你可以。”他见她脸撇向一旁。 “内斯好了没?”他不耐地往后搙发型,“快点。” 内斯忐忑地端着低温蜡烛来了,下面那根肉柱子在空气中频频点头。 “主人……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他心虚地望着她,她泪又流出来了。 可是当他摸着她嫩嫩的肌肤他就难以受控,他细细观察她下面的小嘴,真的是惹人怜爱,比她传来的照片里要更水润多情,他情不自禁地想,这儿被滴一两滴烛泪,会变得怎样娇媚呢? 他的手比他的心行动更快,她在他身下,起先是哭叫,他专盯着她阴蒂那儿滴,烫得她臀尖抽搐甩动犹如一尾钉在案板上的鱼。 等到阴蒂上结了好大一片烛泪了他才转移阵地。他又滴她敏感的乳尖,她瑟缩着躲避求饶,他却像上瘾了似的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好可怜。”凯撒抚上她小脸,“你还和她道歉,其实弄得比我还狠呐。” 她哭得开始打嗝,可怜兮兮地求他们,“不要了……不要了……好痛……求你们了……” 见她一脸梨花带雨,凯撒都忍不住心疼起她了,“算了算了,先让她缓一缓吧内斯。” 凯撒搓掉她胸口和阴部结的大片烛泪,然后,便把唇舌覆上来。内斯了他意,也覆上来。 他们在那烫红烫痛的地方竭力吸吮,男人的舌头滚热,好像烙铁在灼烧她,痛感和爽感比之前更为强烈,她都快分不清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从前,那个男人也有一双蓝眼睛,视线没有温度却深刺进她灵魂里面,她追着他,他一要她就要她全部,他给予的痛和爽她全部承受下来。可是…… “啊,失禁了。”凯撒和内斯起身后还在回味,他强制性的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