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烦,很少理他。 她是怎么到这个鬼地方的?她也不太清楚了,记得好像有人告诉她国神约她去天台,她如期赴约。马上要放春假了,再不在一起要等两个月才能见面,如果国神这次不向她告白,她打算主动把心意和盘托出。哼!那个总瞎矜持的大块头。 可等在天台的人不是国神,她还能回想起最后爱空看她时讳莫如深的眼神……紧接着她就失了意识。 是被爱空操醒的。 在陌生的天花板下,男生蓬勃硬挺的生殖器把她撕裂成两半,她疼出一身冷汗。 翻来覆去的操弄,分不清白天黑夜。她想要爸爸来救她,但爸爸出差远在国外,已经很久没联系她,世界好像都遗忘了她。 是谁把爸爸出差的消息透露给他?她现在只能被他锁在不知何处的房内,等待一日三餐和他的操弄,连洗漱解手都要在他监视下,像一只他圈养的性奴隶,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灌精。起先她猛烈反抗,但随着带上锁链和愈发频繁的玩弄后,她变得安静不少。 有时他会将晨勃的阴茎塞进她嘴里,美名其曰“早餐”。还在春假中,青春期的男生脑子里那些肮脏幻想,他有的是机会去一一实现。 终于某天,女孩再也受不了她的“早餐”,眼一闭心一横,合上牙关要给他致命一击。他庆幸自己眼疾手快,死死钳住她下颚,才不至落到人道不能的境地。 但,还是出了血,柱身上的牙印色情又血腥,好不容易血才止住。 然后他就把她牢牢绑起,绳子绕过房梁,她被提到空中,他说要给她惩罚。 他花了快一天,出门说服他原先的那些“对手”们。 也不能说“说服”,其实找人花的时间更多,他只不过是“引导”罢了。若他们心中无鬼,怎会一见照片就心神不宁躁动不安? 我只不过是给了点引子,他们就要“兽变”了,这怎能怪我?爱空心里数落。 至于心性良善的国神,也不难。男人嘛,见到冲击力那么强的照片,难免就开始拿下半身思考,再准备些些万无一失的借口,他也就气上心头。 世间的男男女女,为情苦恼何尝不也是为性苦恼? 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 真有性与爱水土难容的吗? 反正与这房里的人无关。 “我叫他来的,你还指望他救你?”爱空捏着手里的嫩足,“你需要什么救?明明一脸享受。” 他每天都喂她好“饱”,最近却一直晾着她。现在不止肚子滴米未进,下面也空得不行。 “我说,可以开始了吧?”糸师冴在她左边,他从进门来就在忍,有些不耐烦了。五指张开抓揉她的胸部,少女水豆腐样的乳房被揉成桃粉色,鲜红指印也明显,可见有多用力。 “等下,先给她喝点补剂,待会别弄到一半晕过去。”爱空在一旁的柜子内翻找,翻出瓶葡萄糖,他掰断连接瓶口的安瓶盖,怕裂口会划破女孩娇嫩嘴唇,他先自己喝下,含在口中,连同涎水渡到她嘴里。喂她喝了还不够,柔软的舌纠缠她的,两人湿吻的声响让房里的暧昧氛围更上一层楼。 女孩吻得昏昏沉沉,本来就累极饿极,她疑惑为什么糸师冴也在,那个不近人情的天才,也要来欺负她?她究竟是惹了什么错? 掐住她脖子的手松开,一条舌头舔上来,那里是她的颈动脉,凯撒恶意地用犬齿刮蹭,像在折磨猎物的雄狮,他轻笑:“以为你是认真纯洁的茱丽叶,看来是大大的错了。”手从下摸到腿间,两指让穴肉分更开,“久等了吧,一直伪装好孩子真是辛苦了。” 他说日语还不太熟练,一直用英语交谈。从他来学校作交换生以来,经常找她问东问西,遣词用句也是难懂,常用戏剧作喻,是女孩一直努力回避的男生之一。 她想感叹人生悲惨,无辜落入这群讨厌的男生们手里,不辨青红皂白就要夺她身子。唯独国神,她不愿相信,有朝一日他也同流合污。 国神一言不发。 “国神,你会救我的对吗?”女孩可怜巴巴望着她的意中人,她还信任他。 “国神,第一发就让给你了,好好珍惜啊。很久没操了,里面应该又紧不少。” 爱空!去死!说的像是和我平常就会干这档子事一样!女孩怨毒地想。 “国神你信我,我是被他害的!我是要去找你,却被他…啊!”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