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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教庸碌祭华年(二)


手轻轻一抬,就将长戟从地上拔出,轮转一圈再次袭向对方。华年复又避开。

    元狩冷笑:“你这脂粉郎君好生软怂,连接你爷爷一招都不敢,竟有胆子夜闯军营?我们长公主偏爱宠幸你这种长得像女子的男人,不如你弃暗投明,作了我们长公主殿下的面首,可比你在军中吃苦受累来得轻快多了。”

    长公主……墨台揽月……

    她竟是祁王的同谋?

    华年面色一沉,旋握枪身挑开长戟,一枪刺在他正胸处,枪头飞弹迸射而出,敌方的护心镜被爆开一个小洞,铁片裂口卷曲,华年长枪掼入此缺漏处,将敌方推得抵在辕门之上。

    “这才像样!”?元狩一手攥着枪身,蛇形虎戟对中一砍,稠木枪身应声而断,他将折下的枪头掷向华年,华年用脚踢开,随手拧断就近敌兵的脖子,夺过他手中的戟刀重与元狩对阵。

    华年虽然也算矫健,可到底不是身经百战之人的对手,在对方杀招连袭之下,她节节败退,渐渐力不从心。

    西面上空又升起一道烟火,那边已经完成任务。

    “撤!”?华年甩开元狩,持戟刀跑出一段距离,元狩军队在其后紧追不舍。百步之外的己方弓箭手纷而射之,华年殿后,时不时用一记半生不熟的回身刺,挑破追兵肚皮。

    元狩大军追出一里地,华年命人点燃一早埋在干草下的地老鼠,须臾之间,满地火光飞蹿,遇上事先浇灌在四周的火油,一条长至半里、宽近一丈的人为火墙霎时横亘在两军之间。火势丈余高,轻易不能翻越,若绕路而追,被逐者早就逃之夭夭。

    “好个粉郎!竟出此计策戏耍你爷爷,元某人平生从无败绩,不想竟载在你个无名小卒手上!”

    “元大将军未败,我等不敌才出此下策。”

    “小将留下名来!”

    “华年。”

    “他日得遇,爷爷必砍下你的脑袋!”

    “他日交战,我会堂堂正正大败你于叁军之前,告辞!”

    此次都城关一役,华年以少对多,千人损伤不过六十余人。功勋卓着、震撼叁军,连骠骑将军董元胜与车骑将军周况都闻讯而来,点名要见见她。

    “果然英雄出少年!”

    络腮胡的董元胜大手一挥,封华年做了前将军,统先锋兵马,守要害之地。陈禁也升就了大都统之职,陪随其左右。

    而皇宫内苑之中,换就锦衣华服的墨台揽月听闻探子的禀报,眉上挑,显出惊讶模样:“华年?”?旋即欣然一笑,“是她倒也合理。”

    “你认得她?”?素和无霜身上纳衣不再,亦改换成一身绫罗绸缎,昔日宠冠六宫的光彩,在锦衣相衬下愈发耀眼。

    “熟之又熟。”?墨台揽月将头侧放在素和无霜的膝盖上,目光深邃道,“白巾军这招声东击西的伎俩,醉翁之意不在酒,明面看是为了粮仓,实则那九翅鹏鸟晏双归在两方遮掩下带着一队人马强闯都城边界,救走了那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之人,那人才是他们此次骚扰我军的目的。”

    “何人?”

    “我若猜得不错,应该是穆朝遗孤。”

    “穆朝皇室竟还有人活着?”

    “那就得问我那死去的父皇了,斩草除根都除不干净,活该死于非命。”?墨台揽月抬头,见美妇神情有恙,她凑过去贴着她的丰唇又亲又咬,“母妃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

    “有些时候,你让我感到恐惧。”

    “不该是快意么?”

    她靠在妇人怀里,手指解开锦带,灵活钻入其中。一面以唇就乳吮吸樱粒,一面直捣湿地不留空隙。

    “嗯……你能囚禁生母、凌迟亲弟,焉知不会这么对我?”

    “所以啊,母妃千万不要负我,他们就是前车之鉴。”?事毕,墨台揽月仍不肯停休,柔柔偎在她怀里,右手挤压着她的一侧胸乳,舌头裹着乳首,似小儿哺乳般吮咂着,嘴里嘟囔,“若是母妃这处有奶水就好了。”

    被勾起心病,素和无霜眼神空洞道:“我这一生都不会有了。”

    墨台揽月笑道:“您还有我呀,我会孝敬您。”

    “孝敬到榻上?”

    “榻下、案边,兽皮绒毯上……也不是不可,母妃觉得哪里最爽快我们便在哪里……”

    美妇面红耳赤,捂了她的嘴不让她再大放厥词,掌心被湿热的舌尖舔舐撩拨,妇人烫也似得抽回手,瞪着墨台揽月的芙蓉娇面,低低嗔怪道:“没伦理的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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