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还是动作重了,恨不得给自己几下。 “没有,我只是…”陈昭荣把剩下的话咽回去,她闭上眼,“你继续吧。” 她只是想抱着陆煅,像梦里一样,陆煅压在她身上,不管怎么样她都可以抱着陆煅。 陆煅继续动了,她揉捏着陈昭荣的乳肉,陈昭荣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 能让陆煅如此已经是她的底线,她绝不可能像个骚… 不,贞洁烈女不该像她这般! 她把家族的脸丢尽了! 陈昭荣嘴唇颤抖,她一直压抑着,可是陆煅一直在看她,她能看到陈昭荣在哭。 陆煅叹了一声,收回手。 她轻轻吻在陈昭荣的脸颊上:“小姐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子。” 陈昭荣颤着声音说:“你不是讲…” “可在我心里,小姐独一无二。” 陈昭荣偏过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她现在这般,和父母口中唾骂的荡…有什么区别? “小姐只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陆煅坐在她床边,她仰头看着屋顶,不让自己也哭出来:“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会娶到小姐,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 陆煅不再碰她,陈昭荣缩紧身子蜷成一团。 陆煅继续说:“小姐,奴婢能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 “小姐出嫁那天,可不可以把我赶出府。” 陆煅是奴籍,奴籍要是被主家撵出府便代表她有罪,是要被拉进官府打板子的。 “你疯了!” 陈昭荣急了,盯着她的背影问:“你能挨多少板子?!” “多少都行,最起码心里舒服一点。”陆煅不敢回头,“痛了这里,就不痛那里了嘛。” 陈昭荣没再说话,房里静悄悄的,后来陆煅趴在她床头睡着了,她看着陆煅的侧脸,怎么也不肯错目。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那年冬天的瘦杆丫头? 还是当时在厨房里偷吃的小脏狗。 亦或者是那天说要用命保护她的人。 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情根一旦种下,无风自动。 陈昭荣见她睡着了,想摸一摸她的脸,她伸出一根手指细细摸着陆煅。 坏家伙,压在她身上欺负她。 她一夜未睡,她从未如此意识到夜晚会又短又长。 第二天一早,陈昭荣便对陆煅道:“以后,你都不要再来守夜了。” 陆煅没有反驳,乖乖地应下:“全凭小姐吩咐。” 可是从这天开始,白日里陈昭荣也未曾见过陆煅。 一开始她以为陆煅休息了,可连着三四天也未曾见到陆煅后,陈昭荣终于装作不经意地问其他侍女:“布日格德呢?” “布日格德说照顾小姐不周,小姐不曾怪罪,她亦自觉心里有愧,便自主去厨房做事了。” 厨房又闷又热,肯定比不上在房中伺候清爽,管事的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便答应了。 陈昭荣看着眼前满桌子的珍馐,问:“都是她做的?” “是。小姐喜欢吗,不喜欢奴婢让厨房打发了布日格德。” “喜欢。” 陈昭荣那天用了好多,她怕她再说一句,连这点餐食也吃不到了。 陈昭荣吃多了,到了该睡觉的点也睡不着,她索性坐在廊下吹夜风。 她怕每晚再看到陆煅的脸会再做那样的梦,没想到陆煅是这般狠心,竟连白日里的相见也避开了。 可这也不怪陆煅,她们俩之间怎么能有情呢? 要是被父亲知道,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避开也好,听说父亲已经在定人选了,早日成亲也省了她烦恼。 陈昭荣在廊下吹风,一直照顾她的嬷嬷端来一碗酸梅汤:“小姐,厨房里看小姐晚膳多用了几分,猜想小姐肯定积食难睡,特地做了一碗消食的酸梅汤。” “…拿来吧。” 厨房里? 布日格德熬的吗? 陈昭荣心里难受,这碗酸梅汤也食不知味。 原来有些人光是看不到,便是这世上心痛难解的折磨。 陈昭荣没再做过春梦,因为她连梦也不做了,她整晚整晚的失眠,只是躺在床上等天亮。 她的婚事定下来了,陈铭贵为宰相,只有新科状元才能是他的佳婿。 陈昭荣连那个人都未曾见过,便被安排好了后半生。 陈昭荣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