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荣险些叫出声。 陆煅一只手用力地对待她的两乳,另外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给了她一巴掌。 阔别五年的身体迫切地反馈着自己的需要:肏她。 陆煅也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袋指套给陈昭荣,陈昭荣要用手去拿,她却拉开了距离。 哦,她知道了。 陈昭荣低下头,用牙齿咬住指套,和陆煅的手一起将它撕开。 但是,陆煅却撤回了手。 她这两只手,一个在胸上,一个在屁股上,根本没多余的过来戴。 那撕了干什么? 陈昭荣仰头喘息想要一个吻,却别陆煅躲开。 她的双眼很清澈,清澈的无情。 陈昭荣怎么会不懂她,她这是要她自己弄。 她戴上这指套,伸进自己早就湿润的小穴里。 无所谓,反正是陆煅。 只要是陆煅,怎么样都无所谓。 陈昭荣在自慰中高潮了,她高潮后想依靠在陆煅身上缓解,陆煅却毫不留情地退后一步,留她孤身跌落在凳子上。 “陆煅...” 陈昭荣怔怔叫着,她从未被陆煅这般对待过。 哪一次事后陆煅不是抱着她,安抚她的情绪,帮她清理身体,哄她入睡。 就算是她们之间玩什么,结束后的陆煅也绝对没有这般人渣。 陈昭荣亲眼看着陆煅从桌上湿纸巾盒里抽出一张,擦手。 她从进来开始,就未说过一句话。 “你在怪我是不是,”陈昭荣去抓她的衣角,“我这些年,我没和别人...” 也不完全是没和别人。 “我就和官海上过一次床,那还是两年前,”陈昭荣哀求着,“陆煅,你说句话好不好!” 哪怕是骂她呢。 陆煅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就这么转身走了。 “陆...” 陈昭荣甚至不敢对这个背影大声。 她怕陆煅生气,怕有人发现。 她怕得太多了,她作茧自缚。 下午的戏里,三皇子寅肃威逼静宜长郡主和她合作,静宜此前一直以弱示人,她本想只求安生。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 静宜面色难堪地坐在那。 “卡!”导演及时喊停,“好,过!” 摄像机后面的工作人员小声讨论: “不愧是视后啊,这个情绪表现得真好。” 这种被迫低头,被侮辱后的难堪,表现得非常好。 但是静宜表现出来的难堪只是迷惑三皇子的假象,她要稳住寅肃,给她时间找破解之法。 所以在寅肃走后,静宜收敛刚才表现出来的弱小,她独自面对着逐渐沉去的日光。 晚风不仅吹凉了茶盏,也让静宜悲凉。 先帝遗孤,竟被自己的亲侄儿威胁。 皇室亲情,薄凉如斯。 这些戏拍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今天也就到此为止,合组收工。 陈昭荣卸妆时,助理拿着手机来问:“姐,今晚吃什么?” 她好点外卖。 陈昭荣说:“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哪能不饿啊,姐你都忙了一下午了。” 陈昭荣只说:“酒店是不是办理好了,我一会儿直接过去。” “姐,你真不吃东西?” 陈昭荣没再说话,而给她卸妆的化妆师也看不过去,说:“陈老师,您这脸色卸妆以后怎么还这么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陈昭荣起身拎包,“你们忙,我先走了。” ———— 领导让我加大班,我给领导摸大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