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到了。” 说这话的女人,声音温柔,含有一丝少年气,她似乎在轻快又熟稔地打招呼。 可下一句是: “想怎么罚?” “随便你。”回答她的这个声音,含着羞涩和期待,可听起来又没什么大波澜。 “随便我有什么意思?”温柔又英气的声音近了,她的声音就在耳边,“得你说,你告诉我。” “那,我迟到了二十分钟,打二十下好了。” “裤子脱了,跪好,自己数。” 她有的时候是故意的,故意迟到,故意给陆煅惩罚她的理由。 陈昭荣脱到只剩条内裤,她趴在床边,等着陆煅的惩罚。 陆煅让她自己数,她就一下一下的报数: “1。” “2。” “3。” 开始疼了。 陆煅用戒尺点她的屁股:“翘高点。” “4。” 陆煅对声音又要求,她说:“这声不好听,重报。” “4。” “...” “15。” 十五下,她的皮肉都在颤栗发烫,而她的灵魂在舒展。 在快乐。 陆煅的戒尺点在臀瓣上,向下滑,很顺。 “湿了。”她说。 陈昭荣知道,她有反应,她在期待。 “还剩五下。” 第十六下,陆煅打在她的小穴上。 这次她没能报数,而是喘息,愉悦地喘息。 陆煅说:“重数,加罚两下。” “是,主人。” 陈昭荣的声音在颤,她的灵魂也是。 只有这个时候,只有在陆煅的调教下,她才能感觉自己是鲜活的。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贱,陆煅又一次挥动后,疼痛和更大的快乐几乎将她淹没。 她拒绝不了。 她溺在这里。 可是第二十下,没有来。 “荣荣,”男人推门进来,“醒醒,起床了,化妆师来了。” “...知道了。” 陈昭荣缩在被子里,没让官海看见她的表情。 她湿了,也上脸了。 因为她又梦到了陆煅。 梦到五年前的那些翻云覆雨。 五年了,她每次梦到陆煅,身体还是会有反应,陆煅把她调得太好。 缓了一会儿后陈昭荣才从被子里爬出来,她做了一下简单地洗漱。 今晚,有她的新闻发布会。 五年了,她也要结婚嫁人了。 “...非常感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