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啊。” 飞坦面无表情,脑中迅速回忆着她在学会说话以前的图片解释,还有自己一直以来不都隐约觉得她的气息很古怪? 他放开她,在沙子上随手画了个小人。“你,再解释一下自己的能力。别啰嗦,就给我说最基本的。”他连忙补充道,不然这蠢伙肯定毫不遮掩什么都说给他听,毕竟就连团员之间都不会过多透露自己的能力。 尽管乌奇奇的屁股仍火辣辣地疼,但一提到她钟爱的魔法,她还是屁颠屁颠讲起来。 她先是在简笔小人圆圆的脑袋上画了个?=?3?=?表情,然后又在那一根竖线代表的身体上画了个圆润的翘臀。看得飞坦直翻白眼。 她指尖在沙地上戳出好多小洞,并摇头晃脑说:“魔法嘛,是制造幸福的法术哦!我们元素法师能借用大自然的力量。”她闭上眼,展开双臂,深深吸入大漠中干燥、尘土飞扬以及阳光暴晒的气味。她身边棕红色的颗粒状念气逐渐聚集,围绕她旋转。“我们用精神与七种元素交流,你看到的‘念气’就是这些元素啦。恢复精神力需要通过冥想或睡眠,就像游戏里法力值的设定那样~” 飞坦越听越觉得她是特质系。冥想是正道之人习得念能力的基本功,他们这帮蜘蛛当然走的是旁门左道。他有留意到她的措辞,便问:“你说‘我们元素法师’,也就是还有别人能用跟你一样的能力?” 她眼神柔和起来,充满怀念:“嗯,有师父,师姐和师哥。” 师父?一般很少有老师会教授与自己相同的念能力给学生,因为这样非自创的能力通常会降低能力与使用者的契合度,从而削弱实力。乌奇奇这么强,那她老师得多厉害?飞坦脑中突然蹦出一个妙招,初次见面不久后,他本来是想把她的能力给团长的,后来萌生了让她加入旅团的念头,那既然她身边还有人会这种能力,让团长抢她师父的能力不就好了? 飞坦问:“你师父他们在哪?” 她凝望天空:“在另一个世界。” “……哦。”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乌奇奇连连摆手解释:“不、不是啦,他们没有死,只是在别的世界。” 飞坦的音调拐了个弯:“哦。” 她悠悠叹口气:“……算了,如果一辈子不会再见,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差别呢?像那个叫做薛定谔的猫一样,只要没有得知死讯,就能认为他们一定还在某处进行着各自的冒险。但是,如果相信死后还有另一个世界,那么生与死又有什么差别呢,只不过是去别处进行一段不同的冒险。但正是因为我们不确定那个世界是否存在,所以我们才要珍惜当下确实存在的时光,是不是?”她的手指轻掠沙地,捧起一把细沙,任其随风飘散,然后她轻握住他的手。 飞坦捏着她手憋了很久,最终吐出一句:“什么鬼,你这家伙都在看什么啊?你跟团长肯定很好聊。” “哈哈,是吗~” 他的团长也总喜欢摆出一副眺望远方的样子,捧读着难以理解的书,不时发表令人琢磨不透的言论。 记得一开始,他们在萨拉萨死后的第三年重建剧团。九人集结于流星街的废墟中。 库洛洛一身黑衣,面向他们,声音平静却如死水一般深邃:“我问你们,生存还是毁灭?” 窝金显然不耐烦,双臂交叉在胸前嚷嚷:“啥?那还用说,毁灭!” 信长和芬克斯跟着起哄,一致附和:“毁灭!” 飞坦沉默,只是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锋利的指甲,仿佛一把急于出鞘的剑。 侠客一脚踢开废墟地上的木板,笑道:“这可不是个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 派克同窝金一样抱着手臂,冷静地说:“嗯,库洛洛,我们会听从你,跟从你,忠于你。” 芬克斯大咧咧岔着腿坐在破损的货物集装箱上。“我可不同意,要是库洛洛做不好团长,傻子才一路跟到底。”说罢,他轻蔑地瞥了爆炸头窝金一眼。 威猛的窝金一巴掌拍碎集装箱,咧嘴笑:“老子说到做到,三年前我说追随到死,今日我还是这句话。傻子才看不出来库洛洛注定是我们头儿。” “你丫骂我傻呢?”芬克斯缓缓起身,挑衅地活动着筋骨。 那时身材还矮小的侠客灵巧地躲开飞溅的木屑,捂嘴窃笑。 信长捶了芬克斯跟窝金一人一拳。“好久不见,你们一点也没变啊,哦,不对,窝金又长高了。” 库洛洛丝毫不受气氛的影响,表情与语气毫无波澜:“没有什么是注定的。我虽是头目,你们是四肢,原则上,肢体应当服从大脑的指令,但记住,这和生死无关。即使我死了,只要有人继承位置,旅团就能继续,因为有时候,肢体比头脑更重要。你们要忠于我的命令,而非注重我的生命。我也是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