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镜说,我拥有大长老缺乏的东西,那是什么?」 「醉蝶花,你饶了我吧,我现在心绪很乱,那个番茄给我造成的心理阴影,是无法磨灭的。」他嘴里虽这么说,脸上却掛起了笑影,答:「此外,我至今都没克服对你的恐惧,回想过去你残暴的模样,还是心有余悸。不过庆幸的是,你终于接受我成为了伙伴。」 「妈的,我这样问,是为了帮你缓解压力。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已好些天没睡过觉,现在累得就快要晕倒,所以才想放松心情。你想说就说,不说就滚。」 「好吧,给我一支变色龙。其实,直到时隔多日相见前,康斯坦丁在我心头都占据着最重要位置。我忍辱负重挨过无穷毒打,图的就是保她平安。然而当真正见到后,我却產生了一丝失落,以及对她的愧疚。因为此刻我满脑子全是你的身影,以及各种狰狞扭曲的表情。你在暴怒时,会显得特别美丽。你所带给我的感官,就是各种时期的态度,完全不同的嘴脸。」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难道你爱上了被我摧残么?」我冷哼数声,为他点燃了烟。 「不,康斯坦丁往日与我热恋,都表现得十分矜持,她总是热情洋溢,交谈时尤为註意,特地回避掉一些话题,例如我个子矮小,例如我貌丑如猪。她觉得那会伤害到我,所以显得很客套。我除了见她微笑外,再没见过其他表情。」男子忽然一把握紧我双手,悲叹道:「但是醉蝶花,你带给我的,是更多反应自我的表情,嬉笑怒骂,还有不堪入耳的羞辱。我不止一次想杀了你,却又舍不得,你给我的,是一个更具像的自己,不同时期的自己,那显得很真实。我知道自己过于执拗了,但我从来没有女人缘,以往甚至还有些怕与美女搭訕。」 「你骗叁岁小孩哪!我还记得几天前在药房时,咱俩一见面你恨不能吞了我,满脸淫光四射,居然跟我说这些鬼扯。」我拉开拉链,露出事业线继续挑逗,问:「对我说实话。」 「正因毫无经验,所以才要展露我浪荡的形骸,心里对自己说,能搭上话固然好,搭不上也让她觉得我是个下流胚,或许也不错呢,大概就这么想的。」男子直勾勾盯着衣襟深处,喃喃自语起来:「体验着每一分鐘对方的态度,看着她逐步转变,初恋之美,盖莫如此。」 这席话听得我鼻翼发酸,暗自哽咽起来,药店老板肺腑之言,却叫我思念起另一个时常被遗忘的,一个本不该为我辛勤奔走,而今导致自己被软禁的人—鸳鸯馆的古斯塔夫。虽然他想要的,是令女杀手爱上自己那种莫大得逞,但最大追求也是各种体验。老男人常说,女人如同书卷,需反復阅读才能明白其中精髓。有钱有势的他,毫不在意花大笔钱投资在一个感兴趣的人身上,他想从心底深处走近她,要她自己打开心扉,坦诚相告。 「宝贝,十天前咱俩相遇的一刻,在我脑海中就好似隔了百年,我每每想起,就禁不住感慨。」老男人坐在自己古色古香的办公桌前,揉捏着晴明穴,一边註视夜景一边抽着烟,道:「醉蝶花,我知道结果,你最终会爱上我,我等你亲口说出,哪怕十年,二十年。」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被这老男人迷住了?为何我满脑子现在都是他呢?」 「我对你的爱恋,已超出了欲念,如果可以被你提起,哪怕是挨骂,也感到无比幸福。但我有种不好的直觉,或许到最后,你我都没法活着出去,但能死在一块,我比什么都开心。」恍惚回来后,我不由惊觉,自己柔软的腰肢已被男子缠住,他正伏在怀中淌着口水。敢情在我遐想连篇时,布雷德利说了许多甜言蜜语,可被这家伙盯上,不啻是在宣告死刑,康斯坦丁正愁找不到理由,定会毫不留情将我斩杀以泄心头恶气。刚想将他推开,药店老板忽然自己双手一松,脖颈间的血管一抽一放,两只招风耳朵快速扇动起来。 「我在说什么哪?什么死不死的,太晦气了。你听见没有?农妇正在与那个穿皮装的年轻女人交谈。不,更多声音正源源不断传来,原来走失的那群人,与莉莉丝们匯合在一起了。」 「你是指天竺菊的老妈紫眼狐貍?可我什么都听不见,指给我方向,他们在哪?这是如何办到的?」我不禁喜出望外,忙扭住他罩袍,向着其余两人过去。 「眼睛虽然失灵,但听力依旧超绝啊,我能分析各种声音,但因为特殊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