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屈辱,呈百倍地奉还这群贼婆娘! 「等着吧,你这个恶贯满盈的妹妹,到时看我怎么修理你?连带着你大姐一块收拾了!」男子一边想象着各种折磨姐妹花的情节,一边看着时间流逝,幸福地合上了眼,打起盹来。 一个杰出的男人应该忍辱负重;一个完美的男人,应该包揽天下群美,虫子女人也是率性之人,她或许会喜欢这对姐妹,到时将她们一起转化了,四人去找座荒岛生活,生儿育女。 三点前后,大姐的身影再度出现在牢室门前,男子正在瞌睡,在推搡中睁开惺忪的双目。 「怎么只有这些?我要的那只大包呢?」摆在面前的,是一只破麻袋,里头塞着吸痰器、几套换洗衣裤和变色龙雪茄,男子一看傻眼了,不由暗暗叫苦,问:「这又是哪来的?」 「哦。那只包又大又重,里头塞着许多瓶瓶罐罐的杂物,我随便挑了几件实用的,就给你带来这些,大包仍在老地方锁着。」大姐将麻袋搁下,头也不回地爬梯走了。 「这个该死的傻妞,坏了我全盘计划!如此一来,既盼不来援兵,窝点也等于被铁狼刨了,白白损失许多钱,我得想其他计策来应付。」布雷德利抖开麻袋,将里头东西一股脑倾倒在地,先为自己排血疗治,又换上了干凈衣裤,然后点起一支雪茄,默默沉思起来。 大包依旧搁在斯泰普尔顿的地下室吗?显然没有,它已被天竺菊带回了贝巴因道场。其实当她听闻男人提出用秘密做等价交换时,已感觉出其中蹊蹺,虽想像不出这背后会是什么阴谋,但吸痰器肯定是个烟幕弹,药店老板真正想要的,是这只包里的某物。回来时,蓝花楹已对眾人讲完我等到此的原因,莉莉丝们听完方才大梦初醒,已吵得不可开交。 「这就是整件事的始末,事到如今只能如实相告,将来该何去何从,请诸位自断吧。」 听完这些话,姐妹会乱作一团,由此爆发了激辩。一部分本就对月夜献祭不热衷的人,例如木樨花、红苜蓿等人,当即表示想退出,不愿为了这件事将命搭进去;另一部分年长的,如甜瓜、香橙和艾莉森等人,则对华宵之夜有着太多寄托,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剩余的莉莉丝们,则勃然大怒,认为这是叛徒行径,必须要开场质辩会,先将我们关押起来。 窗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室内人声鼎沸,情绪激昂。两辆车借着夜幕,在女神峰脚下绕行一圈,跳下三、四个穿着橡胶雨披的人,他们打开枪保险,踏着土坡泥泞缓行,不久之后,出现在角碉的大铁门下。不过当他们瞧见破建筑里灯火辉煌,且嘈吵异常,又默不作声地回到公路。汽车劈开雨幕,在泥地里划开两道白浪,向着一英里外的中学方向退走。 「我就说呢,怎会盯上我这种庄稼地里忙活的农妇,一切都是利用,一切都是欺骗!」美人蕉独自哭了一会儿,道:「我要她看着我的眼睛,亲口将这些话再说一遍。」 「你别冲动,倘若她是做惯戏的,你问得再多换来的仍是谎言,先将儿女私情放一边吧。既然她们自己吐露来意,外面正在发生着巨变,与所有人都息息相关,在一切都不明朗前,」桃花一把拖住她,示意其冷静,叹道:「我反倒觉得应该综合起来去看,先让我捋一捋。」 十五米地底,牢室的另一角,我蜷缩在铁床上冒着虚汗,并感觉浑身发冷。朦朦胧胧间,我总能听见某种微弱且又古怪的声响,好似一株盆栽正在慢慢爆开嫩叶,又像马尾藻飘荡海面发出的水声。起初以为是耵聹碎裂,而后杂音连成一片,这是什么?打哪响起的? 我的清梦被它不断惊扰,只得烦躁地坐起身,想要找出所谓何物,就这般推开牢门,头脑迷糊地扶墻而行,全然忘了就在不远之外,还有一个时刻想着翻盘的药店老板存在。走着走着,杂音变得越发清晰,我逐渐感悟出,这不是自然声响,而是脑海里返金线传来的斑驳杂音,如同一个电台,有许多人都在低语,正是它将我带到了地窖的偏角,某扇铁牢门前。 透过栏栅望去,这是一间收拾干凈的小屋,开着一盏刺目台灯,摆着简单的几件家具,书桌、凳子和床榻,洁白的被褥上僵卧着一个灰褐色人形,周身上下弥散着黑气。 「这难道是乔曼么?」我挠了挠头,翻出钥匙打开门,当朝里踏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