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硯清呼吸困難,緊扣著翟忍冬的手臂提示她?:“可?以了。” 翟忍冬:“嗯。” 话音落下的同时,紀硯清的時間被動停滯,呼吸也消失了,只有心跳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熱,終於如?願得到翟忍冬的全部那秒,紀硯清極慢地弓身到她?肩上,呼吸輕緩小心,“大老板,你什么时候学?会?温柔了?” 翟忍冬浅而慢:“不喜欢?” 纪砚清:“不喜欢。” 翟忍冬漆黑如?墨的眼眸眨了眨,说:“知道了。” …… 玻璃門上水汽厚重,紀硯清白皙有力的胳膊環著翟忍冬的脊背、脖頸,在源源不斷的流水中緊扣又?放松。她?仰了一下頭顱,又?趴回翟忍冬肩上,打著顫說:“爱我这样吗?” 翟忍冬:“爱。” 纪砚清:“多爱?” 翟忍冬偏头吻她?手臂上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如?果?时间重来,我会?在二十来岁去见你的那天,走过去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 “你愿不愿意移情别恋。” 數次爆發後已經疲憊不堪的理智在這個瞬間再次高漲,紀硯清抓著翟忍冬的頭發,在她?唇上劇烈喘息:“忍冬,嘴張開一點。” 翟忍冬眼眸半闔,在離開紀硯清時張開,等到她?的舌頭強勢抵入她?口中,狠狠吮吸時再猝然返回。 一切配合恰到好處,不容於火的水就熱烈燃燒起來。 纪砚清抽给陈格的血已经到了规定的极限,很多——那里面有她?的后怕,她?无?法保留。加上今天一整天没吃饭,体能很差,结束是被翟忍冬抱回去的。 翟忍冬热了刘姐走时留下的饭,给纪砚清喂了小半碗,剩下的自己吃完,和她?一觉睡到次日中午。 雪色从天窗斜进来,朦胧静谧。 纪砚清侧身躺着,翟忍冬从身后拥住她?,呼吸一道道打在她?头发上。 纪砚清放在枕边的手稍一动?,翟忍冬就醒了,搭在她?腰上的手熟练拢紧,让两人之间没有一点距离。 纪砚清对睁眼就有亲密很受用,闭着眼睛靠了一会?儿,拿起翟忍冬昨晚从地上捡起来放在床头的项链,说:“这条项链我没收了,不喜欢。” 翟忍冬睁眼看了两秒,说:“嗯。” 纪砚清转身过来对着翟忍冬:“在一起那天说好了的,不问前因,昨天还?是没忍住,但我不后悔对你食言。大老板,以后我们敞开了爱,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拦。” 翟忍冬闻言,搭在纪砚清腰上的右手动?了一下。 她?昨晚有个瞬间不想藏了,可?纪砚清没想追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