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时候不靠谱、假正经、色令智昏,但在遇到危险时却永远会挡在他们这些师弟跟前。 于溪虽然有时会在心里对他不屑、吐槽、甚至骂他,也爱在师兄跟前偷滑耍奸,但他从来没有不尊敬过秦雪岭。 于溪深吸一口气,再睁眼,已换上嬉皮笑脸,双目中却饱含杀意的凌厉气势:“哈哈,玉秀,别听他胡说,你跟我才是旧相识吧?咱俩这么熟的关系,你要想放过我,先去对付我师兄,也太见外了吧?” 他边歪头边念,手已经悄无生息的摸到了棺材边:“让我看看,你很重视这位朋友是吧?” 他的嬉笑脸戛然而止,手猛地掐住尚棠的脖子,表情瞬间冷若冰霜:“放我们走。不然他就得死。” 尚棠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这下更是被掐的发紫。 关玉秀静静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师兄弟,面色未变。 “放你们出去,又能做什么?” 她问,语气平静。 “你们灵力枯竭、无傍身法器,比普通凡人都不如。离开地牢,很快又会被抓。到时你们又如何?” “再被父亲母亲发现,你们会即刻被杀。把你们和我关在一处,说明他们已有这个打算。” “呃……”秦雪岭捏紧拳头,无法反驳,关玉秀说的句句都是现实。 “可要是连拼都不拼,恐怕我俩现在就没有命了吧。” 于溪哼笑,并不受影响,他面带威胁的提起尚棠的衣领,特意让昏睡中少年低垂难受的脸展示在关玉秀跟前。 “他马上就要被我掐死了。”于溪这么说,手却并没有再用力,说是这么说,他倒并没真想杀人。 关玉秀淡淡看他:“你掐死吧。” 于溪僵住了。 “我无所谓。”关玉秀目光毫不慌张,说的是真话。 “我,我真杀了啊……你别别逼我……” 于溪咽了口唾沫,仍不甘心的装腔作势。 “嗯。”关玉秀没表示。 “你心真狠啊,玉秀。”于溪咧嘴干笑:“他不是你朋友吗?” “我狠。你早就该知道了,于溪。”淡淡的声音。 关玉秀伸出手指,在太阳穴处比当了一下:“脑袋,感觉如何?” 这刹那,于溪脑中像是被刀子捅了一般炸开尖锐的疼。 记忆闪过的画面急速而来,又支离破碎,无法看清,最后的回忆定格在,只有那纤细的手指靠近眼球的最后视觉……血红。 “脑袋,感觉如何?”女孩的话与眼前的少女重合。 “你……你……” 于溪眼睛越瞪越大,捂住脑袋跪了下去,溺水般大口大口喘气。 “于溪!”秦雪岭见状不妙,喊。 疼痛如又顷刻散去,于溪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手指的颤抖仿佛还沉浸于刚才的记忆中。 刚才……他……奇怪,他,想起了什么……了? 秦雪岭拉他起来,看他仍有些恍惚,就拿大逼斗抽他脸:“喂!于溪!你怎么样!醒醒!” 于溪刚愣了会神,就被抽的吱哇乱叫。 “我醒着呢!别打别打!师兄,疼死了——我的帅脸都给打坏了——!” 他捂着脸,悲愤的喊。 “哦,我以为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