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娴只好放下碗随后去到浴室洗澡,早早地回房间睡觉休息。 这些天跟江一娴共同生活在一起,我的作息也逐渐变得跟她一样,哪怕是毫无睡意,也会洗过澡然后回房间待着。 但今晚似乎有些反常。 隔壁房间总是有细细簌簌的动静,我一开始没有多在意,直到我起夜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尽管隔壁房间的房门紧闭,那股浓烈的冷杉味仍旧溢得整条走廊都是。 过于浓厚的信息素刺激得我的腺体也开始发热发涨,我顿感不妙,敲了敲房门:“一娴姐,你睡了吗?” 我将耳朵贴上房门,未听见里面有任何回应。 我轻轻地打开房门,透过廊间微弱的灯光看见江一娴蜷缩在床上,而整个房间都被冷杉味溢满。 我意识到搬家的时候我跟江一娴似乎都没有囤药。 “一娴姐,家里有抑制剂吗?”我轻轻地走到江一娴的床边,不死心地问道。 一道白光闪过,我看见江一娴的额间全是冷汗,她只是虚弱地摇了摇头。 外面闷雷滚滚。 “好,那我去买药,你等我。”我心急如焚地走出房间。 透过阳台看见外面似乎并没有下雨,我也不想再继续耽误时间找雨伞,便直接套了件外套出了门。 单元楼内的灯年久失修,亮度不高。 我迅速地下楼,外面下着小雨,像是飘着一层雾,我戴上帽子裹紧了外套走进蒙蒙细雨中。 我不太了解附近的药店,只好拿出手机导航附近24h营业的药店。 最近的那一家都要一两公里,我只好跑过去。 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大风刮得树叶簌簌作响。 雨也越下越大,闷雷一阵一阵的。 短短的几分钟,瓢泼大雨将我整个人淋湿。 我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穿一件雨衣或是带一把雨伞。 我不停地擦着落在脸上的雨水,狼狈地走进药店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买了不少抑制剂和抑制贴,结账之后我便将一袋子的药藏在衣服里,再次迅速往回跑。 回到家的时候我整个人如同从水里走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在淌着水。 我来不及休息,脱了鞋和袜子便赤脚走进江一娴的房间里。 房间内的信息素比我出门前还要浓郁几分,我先是开了灯,然后才打开了窗户通风。 我走到床边叫醒了江一娴:“一娴姐...醒醒...药我买回来了。” 江一娴浑身发着抖,难受地夹着腿:“我...哈啊...” “没事,你先坐起来。”我忍耐着江一娴信息素的影响,拆开一个抑制贴。 我扶着江一娴坐起身,同时轻轻地拨开她后颈上的头发。 我屏着气,可后颈敏感的腺体依旧开始发热。 我立刻将抑制贴贴上江一娴那已经有些肿胀的腺体,随后从袋子里再次拿出抑制剂。 江一娴仍旧在发抖,双唇颤抖着,眼神涣散。 她的手数次想要往下身探去,却因为我的原因只是拽紧了裙边,双腿难受地交迭着。 江一娴没有自己注射药品的能力,我只能拿出omega专用的抑制剂,笨手笨脚地找到她的血管,慢慢地推入那些药剂。 直到这些做完,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