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这不是,难道他会跟你结婚?” “我谈恋爱就非得结婚吗?” 商忆已经不想说话了,抬手痛苦制止:“你完全可以来问我……” “那我问你。” 他望着她,忽然哽咽:“一开始难不难过。” 商忆僵在原地。 我求求你。 真的好疼。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 我马上脱。 她忽然感到一阵剧烈头疼,眼前的景象慢慢模糊。不受控制蹲下身,猛地抱住脑袋。 这年头,05年就出来干这个了。 我女儿比她大几岁,还在天天要零花钱呢。 小女孩,男人都喜欢的嘛。 “我不是……”她低声喃喃着,抱紧自己,“我不是。” “姐?”商惟慌了,“姐你怎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姐。”商惟抬手狠狠擦掉眼泪,“对不起……” “……我不是。” 她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到达某个阈值,身体轻飘飘落下去。 “姐!”商惟接住她,向门外大吼,“有没有人……” 门被从外踹开。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 他下意识想护在商忆身前,季允之冷冷说了一句:“滚开。” 他把商忆抱起来,转头就向外走。 商惟想追上去,门重新被人关上。 “我不是!” 商忆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呼吸。 季允之伸手想拍她的背,她惊惧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躲开。 他的手停在半空。 商忆捂着心脏,缓慢眨了眨眼。 库洛米在手边。 在家里。 可是她的家不长这样。 她又眨眨眼。她好像也没有家。 “他跟你说什么了。”季允之的情绪差到极点,克制着语气,“一一。” 她没有反应。 “一一。” 商忆松开手,呆呆盯着薄被:“一开始……好难过。” 他皱眉,靠近听:“什么?” “一开始……好疼,好难过。”她还是慢半拍,声音很小很小,“……好疼的。” 她忽然再次崩溃,嚎啕大哭:“特别特别难过……” 季允之听懂了。 他听懂了,所以连看向她的勇气都没有。 那天在维港,他想说但最终没有说的对不起,就这样报应在自己身上。 她应激得很严重。突然缩到被子里,裹紧自己,用尽力气大哭。 她太累了。 她今天只是太累了。 他伸出手,但最终缓缓收回。 他起身出去,试花生酱云吞的温度。 但是凉透了。 他低头,撑着桌面。 心脏里正在涌动的,是痛苦吗? 是痛苦吧。 他深呼吸,之后给母亲打电话。 “我想结婚。”声音很低,“马上。” 他有其他护照。无论哪一本,她的年龄都够了,可以公证。 “我刚想问你。”岑清岭语气凝重,“你爸打电话来,破口大骂,让我叫你跟一一断了……怎么回事?” “不用管他。”季允之无视了季明正所有电话,“我马上带她回美国结婚。” “你这……”岑清岭忧心忡忡,“听你爸那意思,是一一的家里人闯祸了吗?” “我闯祸了。”季允之走到窗边,面无表情,“妈,你明天过来。” “还有,带个心理医生。” ———————————— 对不起了各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