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着你。” 轻柔而低哑的一声恳求,怎么会有人不爱怜。季允之将人转回来,低头继续吻她颈项:“疼了?” 不疼,哪里是疼。商忆抬手摸摸他的脸庞,摇一摇头。 他抱着她翻了身,侧着慢慢沉入,低低夸奖:“你好乖。” 怎么可以这样乖的。 她最受不了他和风细雨,目光迷蒙而神情沉溺。听见这一句,指尖抵在他颈后,音量更小:“……只是对你这样。” “亲亲我……” 她绝对是故意的。那双大眼睛,伴随着这三个字更为圆圆。 一根食指,无辜点在下唇。 受不了。 季允之真的受不了。 他不会跟她讲道理,不再给出令人如沐春风的亲吻或顶撞。她被迫紧贴在他的胸膛里,咬忍想要出口的呻吟。 她忍住了。 她甚至还记得让左手滑下去,在自己的腰上找到他的手,慢慢十指紧扣。 也侧过脸,想要听清心脏的耳语。 商忆很想问他,有没有看过李安的《色戒》。 张爱玲的原着当然万分残忍。但某种意义上,这部电影里甚至有一点喧宾夺主的情爱戏份——尽管它不到七分钟,是她看过最好的,对性的理解。 阴道通往女人的心。 谁知道会不会辗转迂回,连通男人的心呢? 她不想问。 她可以预测季允之的观后感,她了解他。 他会说:蠢货学别人搞革命,这就是下场。 然后慢慢进入她,心思只在她身上。 商忆知道,他一定会这样说的。 他掐住她的颈项,低声警告:专心点。 “好多……”她瞬间撒娇,以嘴唇啄一啄他的肩膀,“太满了。” 这都是些什么形容。他盯着她,想要把她梨涡周边的红晕盛出来,拆分入腹。 不能怪他开始疑惑。 他得到够多了。 她的情趣毫无疑问是零分。 让她用嘴她会说要去找剪刀,像威胁“我就死在你面前”;他皱着眉,想起她买来的那把粉色水果刀。 她早八有课不能睡觉,会一直发着抖,哭给他看;他一妥协,眼泪立刻停止,小女孩美美睡去。 在车上就那么一两回,她回家后躲在浴室里,伤心大哭半个小时。他给她打电话问有没有伤到,那一声“没有”,哭腔无比浓重。 她属于过分乖巧的女孩。一方面性教育严重缺失,另一方面本身性格固执,耻感总是很重。 现在会的那些,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但季允之还是感到警惕。 他为什么会这么着迷? 永远不能满足。每每暂时解渴,撒开手后又开始怀念。 他以为他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