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隔了不到两条街的地方?” “是的,”他回答,“不过,由于她的特殊身份,所以只能住在地下室,供给量也给的少。” “之前她对我是怀有希望的,这次我去不知道会不会打破她的所有幻想,反过来怪我呢?”女人喃喃。 “通过我伪装的这个身份,”阿尔弗雷德用吹息一般的声音靠近她,好在周围的人群完全挡住了他的说话内容,“没有找到女孩子的下落。” “或者和亚瑟他们联系一下,确定这个女孩子在哪里?目前,几乎所有的集/中营都被我们和苏/军解放了。” “可是柏/林人不知道,距离最近的关押营就在柏/林的郊区。” “如果你坚持要去,那就去吧。” “我一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把毛绒绒的脑袋推开,阿桃用坚定不移的脚步进行探索。 探索脚底下的路。 道路坑坑洼洼,浇筑模具似乎不知道被他们丢到哪里去了。 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被地面冒出来的奇怪东西戳到。 金发青年看着她点着脚,像毛茸茸刚出窝的小鸡似的走来走去。 绕了好大一圈,就为了躲开挡在前面的石头。 他想笑,瞬间收起来笑容。 接着大踏步地,抓着领子一扔,把人扔到后背上。 “你!”被当成麻袋扛在肩头,小姑娘感觉自己的胃在一阵阵的泛酸,“换一个好一点的地方!” “可以。”于是阿尔弗雷德托着她的屁股,叫她在自己身上找个支撑点。 “算了……就这样吧。” “走过了走过了!”路人对他们的奇怪行为并没有扔掷目光,每一个居住在这里的人都被战争和饥饿所折磨。 “噢噢,”青年后退,“这个公寓,三层,右边。” “呃,我怎么感觉这栋建筑物要塌了?”假如面前的建筑物是一块面包,左边的部分已经被啃噬的所剩无几,水泥、钢筋像钢铁制作的丛林,肆意生长着。 她甚至都能看到,露天而下的屋内摆设被绿菌,蘑菇占领了。 “能住啊。”阿尔弗雷德放下阿桃,“如果你没有钱不能换房子的话,你也只能一直住……” 阿桃幽幽道,“你让我想起来有些人花费了将近一生的财富,买了一个烂尾楼……” “啊,那些人就住烂尾楼里?” “不然呢?不过烂尾楼起码不会塌,这个就不一定了。” 他们说着,去到三层。 有些地方的楼梯突然之间就断掉了,比如从上数,第5节和第7节之间是完全的空洞。 “我不会一脚踩空,掉下去吧?”她犹豫不决。 “我把你抛过去!”青年请缨。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的被抛过去了,落地姿势还特别不雅观。 三层给人的感觉特别压抑,不只是空间狭小,还有一种…… “是不是没人买棺材,或者没钱买,烂了?” 小姑娘浑身发抖,“你别说了。” 相似的情景发生在列宁格勒。 “不怕不怕啊,”阿尔弗雷德抱紧她,“么么么——” “……” 两个人在一起似乎不怎么怕了,不过她隐隐约约觉察到,阿尔弗雷德也有些不喜欢阴森恐怖的环境。 “这里这里!”阿尔弗雷德抓着她的手,敲门。 “没动静呢?”门纹丝未动。 “再敲敲?” “猫眼是被堵住了,” “你好,太太!”清脆的女声喊。 “……”等了半天,等她自爆家门之后,门终于开了。 还没等小姑娘迎着笑脸上去,门啪的一下又关上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