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着,拿黑色不是越发显得令人注意吗,大家都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我到现在去买卫生巾,我都不会跟人要塑料袋子的,我就直接拿在手里,招摇过市。” “妓女她们做了任何损害国家利益的事了么!” “如果你刚才说你不知道,我会很伤心的。” “大家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是在我看来,她们完全是正常人,性情比一些小人、伪君子真多了!他们不该有什么词语来区分她们!” “倘若是非要通过这种方式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的话……虚伪!” 王耀无言以对。 “你和她们相处过?”陈觅雁一咂摸,还真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 “是的,为了套取我所需要的情报,我会混在这些被人看不起的场所。” 陈觅雁突然感觉一阵不知名的悲哀袭来。 套取情报,肯定是给王耀的吧,但王耀又是这种态度看待情报来源。 对辛辛苦苦套来的情报,还要报以怀疑,虽然她明白情报源的来源是不可能只靠一个人的。 这么说来,她以为王耀和她是一对神仙眷侣呢,没想到,就连王耀,也是这样的…… 她对爱情无比失望了。 联想到阿尔弗雷德口里的酒池肉林,陈觅雁恶狠狠的盯向男人,骂道,“渣男!” 王耀一愣。 “渣……?” “我顺便也问下你吧,你老实交代,我俩刚开始的时候你肯定是嫌弃我的。” “我想想看,”小姑娘从椅子上跳下来,谢绝了青年的殷勤。 “大概就是,啊,凑合过吧。” “请问是不是这样呢?” 男人僵硬了。 “呸,渣男!”阿桃笑着说完,头也不回的回了屋子,将门啪嗒关上。 差点把他的鼻子撞歪掉。 “就是!”陈觅雁说罢,昂首挺胸的走出了大门。 “哎,不是,”一边玩球的小黑见他在门口挠门,“我承认我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 “好。” 她笑盈盈的走出来,“我生气了,我要离家出走!” “你去哪里啊!哎,理理我!” “汪!”小黑叫了一声。 “带上我——” ———— 陈觅雁想去山上透透气,于是就去了。 阿尔弗雷德拿食指抵在她脑门的动作非常潇洒,那手指像极了枪支。 似乎下一秒就能变成由骨头做成子弹发射的枪。 他还是饶有心思的,假装扣动了扳机。 美/国人的坏心肠,她现在总算体会到了,既然美/利/坚都是这个德行,那么王耀八成也差不多吧。 她对王耀的滤镜碎了一地。 并且同情起了阿桃,这个姑娘如果没有手段压制住其他男人的话,那绝对是被其他人吃的死死的。 和这群疯子在一起,她会不会也会变成疯子呢? 山上的风好大,让头脑风暴中的大脑暂时冷却了一下,纷杂的思绪被吹得条理清晰了点,陈觅雁享受着风,阳光,鸟儿的鸣叫。 她张开臂膀,拥抱大自然一样的喊。 “原来,大家都是一样啊!” 从小在恶意中生长出来的萌芽逐渐消失,她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年离开了救助院的。 她在政府、好心人的帮助下,一路好运气的念到了大学。 自己是幸运的,她想,有许多比自己情况更不好的人啊。 现代的记忆,这里的记忆开始融合,陈觅雁还记得她刚穿越过来,非要说自己是这个名字的事。 那对父母的脸上只有慌张,还有对这个身体的爱。 她很嫉妒。 嫉妒身体的主人。 她故意和陈家做对,以至于第叁次跳墙逃跑时,被渣子抓到了。 她本来对这个世界没有感情,之前看过的小说中大多都描绘的是社会开放,人才辈出,将民国的黑暗面藏在背面。 直到现在,她终于懂了,所谓的乱世容易出英雄,乱世容易出才子,原来是这样的啊。 乱世是这样,她讨厌陈家,但又不得不借助于大小姐的身份,每次看到脏兮兮的街道上衣不遮体的孩子时,她总会侥幸的想: 还好我不是她。 然而,这其实是由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