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儿,推开了埋在裆部的脑袋,牙齿扯着肉棒表面提起一点皮,方语哀哀叫,那边总算松了口,皮又弹回去,赫然印下一圈牙印。 沉知墨回回对她又啃又咬,却说她像狗! “痛就对了!” 龟头被含住,舌尖顶进马眼搅动,刺激得方语腰更弯了,捧起沉知墨的脸就往外推。 真推走了,又感觉空落落的。 沉知墨带着怨忿的表情朝上瞪,晶润的唇微微张着,对上那眼神,方语脑子一热,握着肉棒将龟头挤进唇缝。 红唇包不住巨物的尺寸,扩到了最大,舌面无意识抬一抬的,连肉棒下面的筋也照顾到了,方语感觉腰酥麻得不行,她胡乱朝前顶了几下,龟头撞到咽喉深处,捣出含糊不清的水声。 她捧着沉知墨的脸运动起腰胯。 胯下的人被她插得只能发出咕咕呜呜的声音,方语无端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感。 这是两人最平等的时候。 很可怜吧。 鸡巴硬得没法再硬了,当龟头棱边最后一次擦过腮颊的软肉,方语踮起脚尖,抱着沉知墨的头向下压,同时放松了腰部。 有一部分咽下了,咽不下的,挂在嘴角,滴滴哒哒淌到胸口,再往下,是圣洁而美好的,孕育着新生命的地方。 肉棒与口腔分离时发出淫靡的“渍渍”声,方语颤抖着跪了下去,将耳朵贴上隆起的肚皮顶端。 头顶被温柔地抚摸着,她不住地流泪。 温柔总是让人哭的。 沉知墨对这个孩子很好。 好到她妒忌。 沉知墨喜欢谢月枫的孩子,不喜欢她的孩子。 沉知墨爱谢月枫,不爱她。 “听到了吗?” 她听到了。 小小的,微弱的心跳。 “那个木头鸭子,给妹妹多雕几个,好玩。” 方语突然激动地抱着沉知墨站起来,狂热的吻覆遍了那具美丽的胴体。 她把沉知墨压到水房墙壁上,扶着阴茎塞进屄穴,她入得很深,听到前方传来忍耐的抽气声,又埋头咬住对方肩膀放缓了节奏。 “哈啊哈……轻点……拿我撒什么气……” 温热的花液随着抽插飞溅到腿根,方语从鼻腔嗯出呻吟,搂紧身下的人不停地亲吻。 她不是热衷于这件事。 只有做这件事的时候,她才离她近一些。 “啊……要到了……” 甬道死死绞住肉棒,方语绷紧腹部,迎着淌出的热液向上顶,精液从大开的马眼喷射而出,每射一下,她就情不自禁地向上挺动一下。 激情余韵绵长,方语趴在沉知墨背上大口喘息着。 肉茎软软滑出穴口,又被沉知墨用大腿夹住了。 “你倒是学会不少本事。” 她还没会过这句话的意思,便觉察到一股比花液滚烫得多的液体浇过茎身。 难道…… 淡黄的尿液分流成几股小水柱,淅淅淋湿了脚背。 “好好受着,贱狗。” 沉知墨撑着墙壁,微微扭过上半身,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给你洗鸡巴。” 方语发现自己可耻地重新勃起了,肉棒紧贴出水小口,将尿液一滴不漏地接住,再流过卵蛋,贴着腿根淌到两人脚边。 “看来……狗……还是得用尿标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