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水声。 她从抱着他的脖子到慢慢躺倒在桌上,整个人被顶的天旋地转。 感觉到阴茎的前端在尝试着撞入宫口,她在高潮的痉挛中夹着哥哥。 “呜呜……轻……轻点……” “不要,不要碰那里……” 贺戍薄唇溢出一声低喘,看着身下承欢的女孩,她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他给她高潮时,皮肤就会泛出一层瑰丽的粉,好敏感。 他一只大手把玩着她浑圆的奶儿,另一只箍住她的腰,腰腹反复猛力的耸动,他开始不再抽出,只埋在穴里,速度顶的很慢,却尤其的深与重,每一次冲入,钝圆的龟头都会撞在小小的宫口上,刺激得她不断呻吟。 “爽吗?” 她没说话,吃力的吞吐着他不断送入的肉物,呼吸乱的不行。 “嗯?回答我,操得你舒服吗?”他沉腰给她重重的一记,擦着宫口的缝隙而过。 “啊!”像是触电一样,她身体发麻。 她无力的攥住他的衬衣下摆:“舒服,好舒服,哥哥轻一些,不要再顶小口了好不好我很怕,里面好难受。” 贺戍瞳色乌沉,上半身压下,胸膛碾平她的蓬蓬的乳,他低唇在她耳边,下身慢慢的深顶,缓缓道:“如果,你能起来吻我,就不进去你里面。” 他很快便抽离,继续不遗余力的抽插,苏融的发丝四散在桌面,头顶直晃,整个人被操得在坐在摩托车上一样不停的颠簸,那种致命的快感太恐怖了,她最后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在地动山摇的欢爱里爬起,抱着他脖子,亲在他的下巴。 而就在亲完的那一刻,下体一麻,哥哥的性器狠重的撞进了她窄窄的宫口。 她难受的天鹅颈绷起青色血管,头往后仰倒,手攥成拳锤他胸口,痛斥他说话不算话。 “呜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 “骗子,你出去,出去!” 他任她捶打,仍旧滞留在最深处,享受着那种窒息的包裹,那是一种久违的,让男人头皮发麻的性快感。 “呃……你竟然骗我!”她忍着痛苦饱胀感,难过的推开他的胸膛。 “唔……”他堵住了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缠绵而颓废的吻。 几秒后,他颓然道:“就这一次,哥哥很累,让哥哥在里面待会儿,行吗?” 他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怕,但看她的表情,应该不是痛的,甚至他能隐约的察觉到,她的身体是期待的,他以前也操过她的子宫,却从来没有这一次的容易进去,像是特意为他打开的。 毕竟他才在宫口徘徊尝试了不到十分钟,三年前,他每次都要等很久,直到她身体完全软成一滩泥,才能彻底的撞入。 进来的那一瞬的确是疼的,可接受了之后,体内深处就开始泛酸,泛麻,泛痒,像是一块怎么挤都能出水的海绵。 “你浑蛋……”她没再抗拒,只哭。 他勾起笑,坐在皮椅上,抱着她,阴茎深埋在宫腔里,浅浅的顶弄圆圆的窄口,力道温柔如水,宛似在轻轻拨动着琴弦。 她闷在他怀里,后臀轻摇,于昏暗中坐在他腰腹处幅度小小的上下起伏。 过了一段时间,他不再动,变成了她一个人在主动的吞吃。 “舒服吗?”他亲她鼻子,哑着声音道。 她一愣,恍然间,突然发现,自己好似已经适应了宫口里的暴胀感,甚至开始想要借助抽插去排解和增加那些隐秘的欲望。 后来,再后来,她的身体,成了他的盛宴。 沙发,窗边,桌上,椅子,休息室的床上,到处都是他们欢爱过的痕迹。 最后,她只记得, 哥哥进入她身体的力道,和他宣泄欲望时,那样浓黯的眼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