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家大宅,复古的旧中式装潢使人像活在九十年代,整座公馆都透出一种深沉而厚重的古典庄严之风。 一楼大客厅的皮质沙发上躺着个瘦弱到让佣人都心疼的女人。 替小姐盖了层羊绒薄毯预防着凉,福蓝最后匆匆望了一眼便端着大少爷要的黑咖上了楼。 走到第五阶梯,福蓝吓得盘子一歪,二楼护栏上,一身深色西装的男人正倚在那儿抽烟,她无意的看向男人晦涩的双目,可还未触及,他却已经转身离开。 “不用了,下去吧。” 男人正拿着启瓶器打开酒塞,红色的酒被慢条斯理的倒入玻璃壶状的醒酒器。 她应声关门,在楼下客厅看了眼睡着的小姐,小心翼翼掖了掖毯子,便又忙着去厨房给小姐煮养颜粥了。 等她端着粥回来,却发现人不见了,毯子也掉在地上,她收拾好,上楼去敲小姐的房门却无人回应,想必是睡着了吧?她这样想,又端着餐盘离去。 石芊睡得很不安稳,她梦到自己被一头巨兽压倒在地,她死命的推开它,它却张着血盆大口朝她撕咬过来,布帛碎裂的声音让她心口一滞,画面一转,她好似被一个熟悉的男人重重摁在水缸里,她无力的挣扎,一点都呼吸不过来了,他还压在她身后,邪邪的笑,掐揉她的胸口。 胸口被掐的刺痛,她从梦中惊醒过来,双腿紧紧并拢,却怎么也合不拢。 因为……裙下藏着一个无耻之徒,她看到白裙下不断起伏的成年男子头部轮廓,唇色咬的发紫,双睫猛的一抖,她奋力的挣扎却换来阴道口忽然被湿热的双唇暧昧的重重吸吮,像是要吸干她全身的水分一样,她听到他低笑着吞咽流不完的水泽,咕咚咕咚的声音停止后,可怕的舌头突然像刺探神秘穴洞似的富有技巧性的顶入,一遍又一遍的舔撞她阴道浅区,用着最温柔的力道,却是最杀人不见血的折磨,足以让女人痒得发疯。 石芊被男人口得眼眶发红,她长长的喘着气,指甲掐进手心尖叫:“啊……滚……你滚……别碰我。” 她的双手被领带绑住,只有双脚能动,却完全抵挡不了男人恶劣的攻击,她踢打他颈背,然被他抓住,双腿被抬到更高,整个私密地带朝他一个人打开。 “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是人,怎么可以,混蛋!啊!为什么又来强奸我……嗯啊……我恨你。” 不知底下的薄唇肆虐了多久,石芊捂着嘴一抽一抽的哭,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真的好恨,凭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明明已经知错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她好恨自己当初年少不懂事给亲哥下药和他上床,难道她的报应还没完么?她已经千疮百孔了啊,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裙下的男人餍足后才终于撩起蕾丝边,俊脸从下边起来,石芊看见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面容,心口又恨又痛,她努力不去看他水光盈盈的晶亮薄唇,因为那是她无法面对的耻辱。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她闻到他身上异常浓郁的酒气,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 石琅手探进她内衣,冰凉的手把玩她的乳,阴沉双目讳莫的看着她,竟一声未吭的只和她亲热。 他在她身上肆意点火,沉默地听她不停的骂,解开皮带扣,一点又一点的将很久没碰过女人的性器推入她的体内。 熟悉的紧致,舒服得让他喟叹。 石芊却干呕一声,抓破了他的后背,“哥,你老婆是死了么,又来上自己亲妹,你老婆知道你有多脏么?” 他闭了闭眼,把人从办公椅上托起,放到铺满文件的书桌,皱着眉挺腰往上一顶,沉沉的嗓音带着醇醇的酒香。 “最后一次。”这种像碰见吸铁石一样的生理反应,连他自己也无从解释,他只是下楼看了眼她的身体,就想上她,跟磕了药似的。 他知道要忠于婚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