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秋疏桐被他问得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他便转过身子继续朝前走去。 这之后,一直到走出酒吧,温砚岭都没有再搭理过她。 秋疏桐跟着他往前走,一时间有些心烦意乱,忍了很久才问出:“什么叫离不开男人?我做了什么让你得出此言?是因为刚刚那个男人吗?” 温砚岭还是没理她。 “他过来找我,说了一堆,可我压根就听不懂,也没跟他发生任何关系。我连话都没跟他说上几句,不存在你说的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情况。” 她自顾自地说着,只迎来温砚岭一句毫不客气的:“闭嘴。” 秋疏桐怔了怔,像是没有料到会从温砚岭口中听到如此失礼的两个字,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她没有闭嘴。因为温砚岭的这两个字,她反而觉得今天非把话说清楚不可,也必须自证清白。 二人走到了车边,秋疏桐继续说:“还有你说的死性不改,我承认,我以前......的确做过许多荒唐事,或许也曾伤害过你,但是失忆后并没有吧?我今天连一滴酒都没......” 话没说完,秋疏桐就看到温砚岭回过头朝自己走来,接着她感觉腰间一热,是温砚岭忽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没等她反应过来,温砚岭就一把带过她,将她推到了车门上。 “碰”地一声巨响,秋疏桐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撞碎了,她疼得皱了皱眉,一脸震惊地立在原地,蹙眉看着身前的男人,下意识地想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她就被人摁住,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胳膊,用力气制住了她。 秋疏桐抬起脑袋,慌乱地看着温砚岭。 温砚岭离她实在是太近了,这距离说实话让她有些不适应。秋疏桐下意识地挣了挣,然而温砚岭并没有松开她。 他的力道很重,秋疏桐感觉全身都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顿时有些急:“你做什——”然后便看到温砚岭欺身过来,用嘴堵住了她不停招惹他的嘴唇。 一时间,四下寂静,连风都好似停止了拂动。 秋疏桐一动不动地靠在车门上,长睫随着急促的呼吸扑闪,眼中的情绪明明灭灭。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清楚地看见温砚岭的眼睛,很深很沉的眼睛。 让她想起旧时同母亲去戏园里听曲儿,那是在她极其年幼的时候,听的是安城独有的戏种。那会儿年龄小,也或许听曲儿无关年纪,她就是听不明白,完全不懂台上的人唱的是什么意思,表达的又是什么情感。 母亲听得认真,一脸沉醉,可秋疏桐无论如何也听不懂他们嘴里的词句。她想了想,便睁大眼睛,试图看懂他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