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刚喝了冰柠檬水,也可能是激素……被你吻炸了,你刚刚出门我才感觉到。” 程青盂搂着她,睨她一眼:“怪我?” “不怪你。”她抢过话来说,“怪我。” “瞎说什么?”程青盂扯了扯嘴角,下巴紧紧贴着她头顶,“没人怪你。” 万遥侧过身往他怀里钻了钻,“那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问。 “这里。”她伸手寻过去,拢拢某处滚烫,“怎么办?” 她手上的力度没轻没重的,程青盂没忍住拧了下眉,警告道:“别瞎动。” “没动。”她又故意压了压,“这才叫动。” 房间里面压根没开空调,穿堂风也抚不去被褥下的炙热。程青盂嗓子哑得不行,咬牙切齿地警告她,“别找死。” 万遥还贴着,不肯松手,慢悠悠评价道:“手感不错。” “……”程青盂脸都绿了,提着她的后衣领,将人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一段安全距离来,才掀开被子翻下了床。 她当然知道他去哪儿,也穿上拖鞋跟了出去。 程青盂关卫生间门的时候,万遥就守在旁边,眼巴巴地望着他。 “跟过来干嘛?”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急躁。 万遥扶着门把手,“帮你。” 程青盂:“……” 小姑娘就站在面前冲他笑,眼睛弯得像一道月牙,脸上还挂着未褪去的薄红,毫不含蓄地提出建议。 “送上门的服务都不要啊?” 他被她看得一阵燥热。 操,他暗骂一句。 索性不当人了,打开门迅速把人扯了进去。 …… 人总是要经历惨痛的代价,才能明白某些深刻的道理,比如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程青盂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略挑眉梢问她:“手感不错?” “……”万遥腿麻,不吭声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卫生间里的温度似乎更高,闷热中夹杂着让人脸红的旖旎味道。 “过来。”程青盂眉色柔和。 “……”万遥站着没动,冷冷地控诉,“程青盂,我以后再帮你做这种事,我跟你姓。” “那不至于。”程青盂单手撑在洗手台上,笑得吊儿郎当的,“我没打算捡个便宜闺女。” 万遥算是彻底想清楚看明白了,不管平时再正经再禁欲的男人,一旦到了晚上、到了床上,那都是一副模样,在那种事上总坏得不行。 “程青盂!”她气得踢了他一下。 程青盂没躲,硬生生受下那一脚,又两步上前去拉她的手。 他将人带到洗手台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