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病了两场,但是也没听说像往年那样严重。 于是,刘主任带着两瓶罐头,一个果匣子就去了二道河沟村,一打听才知道人初一开始就在孤儿院了,这不,又赶紧跑了过来,进门就直接将来意说了。 我自然是答应去给看看,但还是说道:“我家治心脏病确实有些独到的地方,但是什么能去根就纯属扯淡了,那钱建军是因为为人有些问题,我救了他,不知感恩也就算了,还以此为要挟,必须治好他,我这才懒得再搭理他,他因记恨才造的谣。 另外,我并不知道伯母具体的病情是什么样,你也知道,这医生是讲究药医不死病,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一准能治,如果治得效果不好,那也只能说是我学艺不精,可不能因此不乐意。” 刘主任连连点头道:“那是那是,我娘都病了二十来年了,这五六年是越发的重了,不管怎么样的结果,我们心里都有数,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只要能让她好点儿,多活几年,少遭点儿罪,我们就知足了。您放心,这医药费绝对少不了你的。” 我收拾了医药包之后说道:“咱们还是现在就赶紧去吧,能救再说其他的,不能也省的耽误事儿,你也能赶紧看看别的大夫。”只是,当我来到刘主任家前边的时候,我却不肯再走一步了。 这里叫做新明路,在市区算不上繁华地段,这里的房子都是后建的,比较规矩的一趟趟连着的平房,样式大小都是统一的,每家就靠着院墙间隔。我指着这趟房子问刘主任道:“从咱们这头数,这第一趟第七家,第二趟第三家、第四家、第六家,第五趟第一家、第二家还有最后一趟的末家,是不是都有病重的人?” 刘主任有些震惊地问道:“您来过这里?”我摇头道:“我是没来过,要是来过,我就不会跟你走这趟了。”刘主任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道:“我要说了,您不会按照封建迷信找人把我押走吧?” 我这么一说,刘主任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于是又问道:“是这宅子建的有问题?”我道:“是盖房子的人有问题,这里原本应该是坟圈子吧?”刘主任奇怪的问道:“这里这么出名,你不知道?”我道:“我不是这当地人,刚来半年我知道什么?” 刘主任这才想起来,我对这里并不太知道,于是道:“这里并不是简单地坟圈子,这是y市早年的乱葬岗。”我问道:“我说的这些人家里,有您家没?”刘主任点头道:“第二趟,第六家就是我家。” 说着又指着远处道:“最后一趟末家就是钱建军家,他老丈人家和你们一个村的,就是他家跟我说的你能治病的。”我点头道:“原来他家祖辈人品就不行啊,把人家的东西据为己有不算,还将人家的尸骨四处扬,连人家死时的腹中胎儿都逗弄着玩儿,他家若是不绝户是不会好的。” 一听这话,刘主任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因为当年钱建军的爷爷就是参加盖这房子的人,本来是没他家份儿的,但是钱家爷爷让出自家房子,又不要工钱,说是就想要一间自己亲手盖的房子,大家一看他选择的是最角落的那间,再加上大伙嘴里说着,反对封建、反对迷信,但是真要住到坟堆上,其实也是不愿意的,所以就同意了。 钱家到了这里之后,就开始四处巴结交好,最后扒上了几个有些本事的人家,这才把钱建军他爹安排成正式工,但是钱建军父子是有名的病痨,所以后来就让钱建军去接了班儿,他老子开始回家养病。 盖房子的时候,刘主任还没升为主任,就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具体的情况不知道,但是钱老爷子之所以能在这儿站住脚,听人说主要还是他主动和红卫兵一起将这里所有的坟都撅了,还拿死人头骨当球踢过,这才入了当时专管红卫兵的柯主任眼的。 这段事情早就被掩藏了,挖坟掘墓的事情,钱家自己没事儿自然是不会提起的,而那时候红卫兵干这事情的并不少见,再加上各家都被他们的打砸抢弄得人心惶惶的,哪有功夫去注意他们家去?知道这件事儿的,只有当年的一些老住户,也就是红卫兵们。刘主任知道,是因为钱老太太和一户落魄的人家吵架的时候,被说出来的。 这些事情连钱家的亲家都不知道,否则就是怎么的也不会把闺女嫁过来啊。这俞大夫自然也不可能从王家那里知道,所以,这里看来是真的有问题了,更何况,这么一说来,自己母亲早年身体确实不好,但也没啥大问题,很多人心脏都有毛病,自己母亲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