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住了。” 我们正说着话,就听到王小凤一阵浪哭鬼嚎地说道:“娘,你不能不管啊,你跟那人关系不是说不错嘛,你帮着给求求,不说一张方子,对他来说不值什么,就是实在不行,也把后面那八颗药给了啊,我们家大军也能少遭点儿罪。” 小刘奶奶道:“滚,我可没那么大的脸,一张方子不值什么,我看老钱家老太太的正骨术挺不错的,反正也不值什么,直接就教教大家呗。” 王小凤道:“那怎么能一样,那是我们家吃饭的活计,哪能外传。”小刘奶奶冷笑道:“这也是人家吃饭的活计!行了,赶紧带着你们家的滚,以后没事儿就别过来了,就是来,你跟你家小沫来就行,剩下的就免了。还有,我跟你爹这些年也对得起你了,我们早就被你靠干了,以后再借钱借粮去找老钱家说去,我这儿剩下的就都是你俩个弟弟的了。” 很快,王立秋领着王大柱和王大城套着牛车过来了,也不管王小凤俩口子愿不愿意,直接就把钱建军给抬上了牛车,我伸头瞅了一眼,有些咂舌的问身后的刘三奶奶:“这俩口子不会就送来这两个吧?” 刘三奶奶冷笑道:“不瘦了(不少了),这回送两个,上回过年,初二回娘家,老钱家可是屁毛没有,这回估计是又想跟你小婶子借钱了。要不咋说,那小凤就是个完犊子玩意儿,就知道刮娘家的东西,一回人老钱家就秫米了。” 王小凤撒泼打把的不上车,王立秋三个干脆也不管她了,直接赶着马车就走了,王小凤这一看根本没人搭理她,只能起来扑棱扑棱裤子,追了上去。我看到小刘奶奶身子摇晃了一下,赶紧伸手扶住了她,刘三奶奶过来,把小刘奶奶扶到了一边劝着。 别人没注意到钱建军怨恨的目光,我却看到了,想到现在工会的厉害,还有,上面人还掐着我知青的手续,我和孩子们的户口可是下乡知青,随时得服从组织分配,所以,看来我必须放弃现在的优越条件扎根落户了,因为,现在最根正苗红的就是贫农,工会是管不到农民的,只要不犯错,就是组织也轻易不会动农民的。 到时候,能为难我的地方,也就是工分呗,那玩意儿就是物资分配的多少罢了,我又不缺这点儿玩意儿,再说,我现在可是天天都领着十个工分,怎么也饿不着我跟三个孩子的。 事情宜早不宜迟,我赶紧跑出去找了村长,表示要买下我现在住的房子,然后彻底扎根儿这里,村长等人自然是举双手欢迎,整个房子连带着院子,收了我50块钱,然后就到大队将我们的户口提了出来,去派出所给变更了户籍。 从今往后,我的孩子不再享受干部子女的待遇,不能再每天从生产队领取半斤牛奶了,但是,想到三个孩子每天早上都眼巴巴的捧着奶瓶子等着牛奶的小样,再加上孩子们坚决不喝羊奶,我只能问村长道:“村长叔,您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个人家卖产奶的牛的?” 村长自然是知道我家三个娇养出来的三胞胎是什么样的,于是想了想说道:“个人家一般都不会养得起牛的,养得起的,也不会出来卖。但是,兴家沟子生产队有个前天生崽子的母牛,赶上刮大风的时候,把一条腿砸折了,干不了活了。 生产队正要张罗着卖给肉联厂,但是,它刚生下来的两个牛犊子要是离了母牛,一准儿得死,肉联厂又不要牛犊子,他们正愁着那,要不,我给你问问,到时候就按照肉联厂的价卖你,但你得连那两个小牛犊子一起买。” 我一听,急忙道:“这没问题,那您给看看多少钱,我回去取。”现在的活牛都是按头卖,一头差不多得四五百块钱,但牛肉非常便宜,就是去皮后的净牛肉才1.1一斤,因为,现在的牛肉一般都是宰杀病牛、伤牛,所以,这样的牛一般都是一百来块钱儿就差不多了,好的还指着它们干活呢。 我买的自然也是按照这个价给的,连着两只牛犊子,我就花了150块钱。跟兴家沟子的生产队和大队部都交涉好,我也给了钱之后,我们来到了牛圈,这是一只土黄色的老牛,侧趴在地上,鼻子干干的,一看就是病了,它的左后腿怂拉着,股间塌了一块儿,看来就是砸在这里了。 老牛瘦的皮包骨,两只牛犊子挤着喝奶,老牛忍着疼一边嚼着草料,一边任小牛犊子吃奶,间或给小牛犊子舔舔,看着我们赶着牛车奔着它过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