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安抚他的女友并对他负责?怪了,你不是嚷着爱陆江引么,怎么陈之兆的感情-事也要一手揽下?” 那厢沉默片刻,才听柳怡然说:“陈之兆虽不及莫总陆总他们有钱,但他的年薪并不低,而且品性相貌也不差。” “我很好奇陈之兆给了柳经理多少钱,你才会忘掉旧情心甘情愿替他做媒。” 柳怡然不屈不挠:“如果你担心我的话,请放心,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真巧,我也不喜欢陈先生。”林初戈向身侧的男人投去一瞥,“我身边多的是比陈之兆优秀的男人,柳经理为何非得把他塞给我?我又不是扶贫办。” “你是指莫总?”柳怡然的语调诡异起来,“曲小姐时常说她以后和莫总结婚了要请我当伴娘——” 林初戈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贝壳般齐整的指甲在光滑的屏幕上抓了一抓,音质尖利刺耳,她皱着眉将手机扔进皮包中。 和他结婚,这四个字有如刀片割痛心脏,窒息与酸楚似水纹一道在胸腔蔓延,他应该听到了,却没有说话,而她难受得说不出话。不敢问他是不是真的,也不想问,他不愿意告诉她,又何必自讨无趣。 莫行尧坐在边上,一字不漏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原本听到“扶贫办”,心中好笑,没想过话题一转,自己居然莫名其妙有了婚约。 再看她攒眉低头的神态,显然是当真了。 他松开方向盘,捏了捏她的左手:“你别听她胡说。” 林初戈不吭声,扭头看向窗外,豆大的雨滴密密层层缀满车窗,什么都看不清。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面色怫然,“你宁愿相信柳怡然也不信我?” 他双眼黑沉似水,一眨不眨锁住她,英挺好看的眉毛却高高拧起。 林初戈犹犹豫豫地开腔:“曲天歌总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吧,而且谁也说不清未来会怎样……”软弱消沉得不像她。 莫行尧郑重其事道:“腿长在我身上,我若不想跟一个女人结婚,谁都强迫不了。” 林初戈终于安心,嘴上却说:“可惜了,我还等着你家人签支票给我呢。” 他微微一笑,重新发动汽车:“想要支票我签给你。” 这条路来来回回行驶过多次,已驾轻就熟,薄暮时分,汽车抵达小区,两人同撑一把伞朝住宅区走。 秋风寥戾,林初戈黑长的头发翻飞,发尾有一下没一下扎着他的颈项,莫行尧嗅着她头顶洗发水的香味,一垂眸便可瞥见绝妙至极的美景,百爪挠心。 他不仅身担卓信总经理和林初戈的车夫两要职,还兼任她的私人厨师。 厨房里,林初戈笑吟吟地斜倚着墙,观赏男人娴熟地洗菜切菜,一举一动性感诱人,只差头戴一顶白高帽,腰系一条白围裙,演一出风花雪月美食剧。 她嗜甜,饭量却不大,他愿意露一手展现厨艺,她就点了一道糖醋排骨。 艺术品般的两只手于鲜红猪肉与翠绿青葱间穿梭,肉已下锅,再添糖添醋,不一会,酸甜的香气四溢。 他一本正经的神气看得她心痒难耐,娇滴滴地一笑:“莫总真是贤夫良父,打从我搬进这栋公寓起就没用过厨房,这寸土倒在你手上开了苞。” 她有意无意咬“苞”字的重音,仿佛话语里包含无限暗示,莫行尧动作一顿,复又握紧刀柄,说:“你少和方苓来往。” “那你也别整天和陆江引鬼混在一起。”她轻笑,“敢问莫总,有多少女人有幸尝过您做的饭?” “我从没带过女人回家。” 林初戈略一挑眉,黑白分明的眼看住他:“哦,意思是通常在外面解决?” 他唇角微翘,趁她不留神,将指尖的陈醋涂在她脸上:“你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不要拐弯抹角。” 她不满地瞪他,手背胡乱地擦拭脸颊,嘴硬道:“我不想问什么。” 林初戈掉身出了厨房,一分钟后,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向浴室走去。 菜已出锅,莫行尧端着碗筷走到客厅,坐在饭桌前等待她,等待半个小时,饭菜热度被空气吸食,她也未从浴室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