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道他的境界?”徐阳逸眼睛眯了起来。够大胆……真不知道是谁,竟然敢混入耶路撒冷,找死不成? 就算他这样的天才,都是配备了一身针对亲王的神兵利器才敢进入。他不觉得有谁有他这样的资源,身负巴别之塔的秘密,还是大灵术师,这才拿到这些东西。 “最好别打搅到本座……”他闭上了眼睛,嘴角牵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否则,别怪本座心狠手辣。” 车开到了酒店,这是徐阳逸深思熟虑的结果。夜晚,看似方便行动,时间也绝对吃紧,三天内,走不出耶路撒冷,就做好留在这里十年的准备。但是,在这里的所有修士,都是睁眼瞎,或许走过面前的一位穆斯林海推步,就是一位侯爵大圆满。 他们眼瞎的时候,天空中八位大公,目光如炬。他们充耳不闻的时候,圣城耶路撒冷中,那位很可能存在的亲王,耳通四海。 越是夜,对方越警惕。 就在他们进去的同时,谁都没有看到,身后一百多米远,一辆改造过的suv中,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紧接着,一团带血的纸巾被揉成一团扔了出来。 这,正是那队德国车队。 这团纸巾自然跌落到下方,然而,就在同时,车内,徐阳逸无心之中有过一面之缘的柳生脸色潮红,左手中指食指竖起,双手叠加,轻声喝到:“敕!” “哗啦啦……”无人所见之处,那团纸悄然疏散,随后,化为一只只活生生的小动物,或者是猫,或者是狗,四面八方散开。 无巧不巧地,这些猫狗,全部进入了每一个国家的车队,居然磁铁一样吸附在底盘之上,跟着这些车队进入了酒店。 “陰と陽タオ.神々の美術。”他颤抖着放下手指,目光如刀看向司机:“蘭子....彼を見つけるし、彼を殺す。” “嗨。”开车的,是一位短发女子,面容冰冷,立刻颔首。 柳生目光阴沉地看着酒店,忽然换成了流利的华夏语:“还有其他修士混进来了……柳生家的式神之术,能带领你找到他。这是本座从小养大的式神,不需要任何灵气就可以启动。” “阁下,恕我直言,筑基期这么珍贵的战斗力,没人会进入圣城。从来都是炼气期进入,越渺小,在这个恐怖的地方才有活下去的可能……您应该是几十年来第一个进入耶路撒冷的筑基修士。刚才寻灵盘上的修士,不可能是筑基期。他这样的小杂鱼,兰子非常愿意为您扫清障碍。” 柳生笑了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声音嘶哑地说道:“你的忠诚,我收到了。但是,这里是耶路撒冷。筑基修士进入这里,是迫不得已。” “我也预感,那只是一个微渺的练气,不过,我们不容许任何意外。即便是一条杂鱼,也只有死去的杂鱼,才能让本座安心。” “杀了他,明晚之前,我要看到这条杂鱼的首级。你,练气大圆满,应该足以胜任这个任务。” “嗨!” 徐阳逸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七点就起床。想了想,悄然给楚昭南留下一张纸条。 这件事,对方不能参与。 黑鹰不知道用了什么理由脱队,清早就站到了徐阳逸门口,徐阳逸刚起床,对方就无比谦恭地打好洗脸水,雪白的毛巾搭在手上,一言不发。 “修士不需要这些。”徐阳逸只扫了一眼:“贪图享乐,永远无法走到最高。” 随后,两人换了一身阿拉伯服饰,白色头巾,黑色缠带,身上只有一条麻布束腰。不动声色地走向圣安东尼修道院。 现在还是早上七点,高大的棕榈树在初升的阳光下舒展着细长分散的枝叶,草坪上的绿草抬起含着朝露的嫩芽。徐阳逸这才第一次看到所谓圣城的另一面。 和夜间,修士眼中磅礴的护国大阵不同。现在的耶路撒冷,人流拥挤,有带着面纱的穆斯林妇女,更有大部分各国的游客。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抬眼看去,入眼之处是连绵不绝的教堂和清真寺。 高大的金色圆顶,此起彼伏,大大小小的清真寺,带着伊斯兰教独特的宗教韵味,形成一道独特的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