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死死跟他纠缠打斗,子弹还在补射中,顾自省顾不了这么多,甩起了易家扬按在阳台边上要推他下去,好让他松开死抓着自己的手—— 结果易家扬根本没有撒手的准备,两个人失重心外一齐摔下了三层楼。 两个人齐齐地滚落在一辆停在楼下的轿车上,顾自省比他意外了一些,再从轿车车顶摔落在地上,两个人都起不来,柏云松扑出阳台想射击,但是顾自省是滚落在了遮掩的屋檐下,柏云松只能提枪下楼—— 易家扬好不容易地从车顶上慢慢滑落下来,看见躺在了地上大口喘气同样摔得不轻的顾自省——易家扬说过,要亲手逮捕他——一定是他第一将他抓回警局的! 顾自省自然没有忘,易家扬朝他走来是一瘸一瘸的。刚才的阳台的柏云松朝下面扔下来一柄手*枪,顾自省想去抢没有机会,摔的一下冲击力太猛,折了一下哪里,暂时完全是起不来。 易家扬捡起了那手*枪,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走路歪得厉害,甚至摔倒,手*枪瞄准地上的顾自省,也是威胁——投降,你不能跑了。 顾自省苟延残喘地从地上爬起来,易家扬抬起了枪,结果开的是顾自省装了消声器的枪,打在了地上的一块砖上,没有声响——发出去那瞬间易家扬后悔了,但是万幸的是他打偏了。 “你再跑我就开枪,这次是瞄向你的头。”来自小警*察的警告。 顾自省轻蔑一笑,转身还是踉跄地跑,你开,就赌易家扬不开,开了也不一定能打中自己,谁也没有比谁好到哪里去。 柏云松追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易家扬一拐一拐地追走出去,再追上前,看见一个人影没入了田野间,由于后面是片农民的庄稼地,因为是半郊外,空地上全长满了草,柏云松抬枪就开,只见火光和枪声响在了田野里。 然后易家扬完全没有力气,看见柏云松跳进了田野里。 易家扬大口的呼吸,想阻止柏云松。但是想到他刚才让自己抱住大家都以为有炸*药的纸箱时,果然警是警,匪是匪,对方永远都不会有心软的一面——就像是他刚才本能的开枪,如果射歪了,跟如果是真的炸*弹没有任何差别。 想叫柏云松,易家扬躺在了路边上,他是有私心的,能不要开枪尽量不要开枪,眼尾看见了没入了田野的一直在紧追的柏云松,长久的思想挣扎过后,他陷入了黑暗。 田野里传了了最后几声枪声,火光犹如是流星燃尽地闪烁一下,回归平静。 …… 易家抒出来写生的时候,碰见了一块大奇石,有几个女生要在那块大石头下面玩水,易家抒感觉无聊,太阳又晒又热的,她只能戴着草帽和扇着电动风扇,往阴凉的石头背面走去,结果被她发现了一滩血迹。 她原本禁不住想要大叫,结果目光上移,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立马往后退了几步,看见他下半身鲜血淋漓,忍住了害怕,过去摇动着石头下的人,“喂,喂,你怎么了,你还活着吗,”也是害怕的本能,眼泪就下来了。摇着他,摸到他身体还有一丝余温。 顾自省半天虚弱地回答,“救,救我,别被人,发现……” 易家抒听完了,只能站起来,原本还在大石块周围戏水的女生走远了,回了下岸边。易家抒重新回到了石头背后,“你怎么样,醒一醒,说话,我该怎么救你,我找我哥,” “别,不要,不要找你哥,”顾自省断续地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你得罪了黑*社会,怕连累我哥?还是你被追债了?喂,喂,你醒醒,你醒一醒……”易家抒再次朝四周看,除了远处一些出来写生的学生,就没有别的人,她是要怎么救他——在他要求的别被人发现下? 易家抒找来了她背包的衣服,止住了顾自省腿上的血,甚至将他用溪水清洗了血,即将晚上了,趁着天黑,然后打来了一辆计程车,在天黑的情况下把顾自省混上了车上,告诉司机回哪儿。 “怎么这么浓血腥味?”司机闻到了空气里的腥味。 易家抒只能毛着胆子,“我朋友他胃出血,吐了挺多血在身上的,麻烦你快一点,” 司机噢了下,“这么严重啊,” 易家抒暂时把顾自省不去找她哥,不让人知道他情况的原因是,他可能是被高利贷追债又或者是仇家追杀。只能将他追到了一处老私人诊所那里,处理他身上的伤势。然后再把他安置到自己社团练习的出租房里。 因为这段时间是社团不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