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簇。究竟是何物,姝瑗也猜不到!”夏姝瑗微微低头,轻声应道。 邓绥点头,空气中那很淡很浅的香味便是已然知道是花卉不假,况且弥漫着清香尤其熟悉。 况且那几句诗句已经交代的很明了,北方人偏喜爱,甚至将于其花绣于屏风之上,唯有那独开空山烟雨中的山茶了吧! 一想到这里,邓绥更加确信,往年间祖父曾在府中院子里移植过一株名为“鸳鸯凤冠”的茶花,其香味宜人,但是味道清淡如水,唯有细闻方能辨别出花香中清香凛冽的味道。 众妃嫔一众猜忌之后,给出的数个答案皆是不对。 这时候邓绥对着远处的共邑招了招手,共邑见了忙小跑过去。 “小丫头,你不是一向害怕你璟王叔吗?可想让他对你刮目相看?”邓绥将共邑圈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问道。 共邑那丫头也是机灵,闻言急忙摇着头,见此邓绥附身在她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 随后她脸上大喜,一脸得意洋洋的脱离了邓绥的怀抱。 她小步踱踱,走到璟王跟前,踮起脚尖扯了扯璟王的袖口,插着腰一脸得意的说道:“璟王叔,你出的题目共邑知道答案!” 璟王闻言,绕有兴致的低头看了看眼前胖乎乎的小人儿,笑道:“噢!你知道!” 看着璟王一脸质疑的模样,共邑撅了撅小嘴,呶嘴道:“不就是山茶花吗?你拿株山茶花献给皇祖母,还假装什么宝贝,小气鬼!” 说着共邑插着腰,指着璟王一道责怨。 见此,璟王有些苦笑不得,他好不容易培养的珍惜茶花,居然被这小丫头片子说成是鱼目混珠之流。 无奈,璟王当着众人的面大手一挥,掀开了原来盖住的红菱。 “哇!果然是山茶花唉!只是这茶花的颜色为什么与众不同?”共邑凑近小脸蛋,瞧着那茶花一脸好奇的模样。 邓绥随眼望去,不由得也惊到了。 只见那盆山茶花,共有四只,不偏不倚,正好花开并蒂。 不仅如此,那花的颜色也颇有些怪异,一株上的两朵,一赤一粉。红的娇艳欲滴,粉的似霞云集。叶色绿浓衬的花色各位的鲜艳,花瓣上还有着一些蝴蝶舞动之景的黄色斑点,将茶花装扮的沉鱼落雁。 而另一支并蒂而开的两朵茶花,皆是呈雪白之色,洁白无暇。白的那样的纯粹,没有丝毫杂质。 “茶花不罕见,只是这“鸳鸯凤冠”的山茶却不多见,只是不知为何这“鸳鸯凤冠”会呈现雪白之色?”邓绥望着那株山茶花,疑惑问道。 闻言,璟王嘴角得意一笑,随后洋洋洒洒道:“这株的确是“鸳鸯凤冠”可是这株却是茶花里的圣洁之物,命为雪塔!它生长在高寒之域,可是我请了多名匠人才潜心移植到着鸳鸯凤冠之上,着实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鸳鸯凤冠已经是茶花中难得的真品,只是不曾想这璟王还找到了世间罕有的雪塔。 闻言,众人立马起身围了上前,仔细的观赏着那花。 就连太后娘娘都站起身来,由着皇后与瑾昭仪一左一右的搀扶着走上了前。 此花美则美矣,绝对是世间罕有。且不说品种的珍惜程度,就说能移植那高寒之域的雪塔,便一定是费尽功夫了罢。 “妙哉!看了皇弟果然有心!”刘肇脸上带着笑意,伸手拍了拍璟王的肩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