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挤压着秦峥的胸,让秦峥喘息艰难。 她费力地挣开他。 可是高璋却越发不悦,血气上涌,下面坚硬膨大,气息粗重,他逼近她的唇,低哑粗噶地问:“你怀疑我的能力吗?要不要试试?”他胡乱急促地吻着她的面颊和耳畔。 秦峥纵然对闺房之事并不懂,可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蹙眉道:“你终于想强迫我了吗?” 高璋陡然停下手中动作,深邃难懂的眸子盯着她,身体僵硬,鼻息粗重难耐。 良久,他终于咬了下牙,骤然将她放开,粗哑地,一字字地道:“我不会强迫你。”他挺拔强劲的身体将她笼罩在阴影中,定定地望进她眼底的漠然,阴沉地道:“我要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 说完这话,他拿来外袍随手一披,提起一旁戳立着的长枪,大步慨然地出了营帐。 这一晚高璋没有回来睡,只有秦峥一个人占着那个床。其实这个床极为简陋,也实在不大,一个人睡固然宽松,两个人睡却是极为窘迫了。如今高璋不回来,秦峥倒是能睡个好觉了。 可是她睡到半夜,却被一股寒气惊醒,睁开朦胧睡眼,她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床边盯着自己,眸光阴狠,让人感觉仿佛被一只狼盯着般。她忙起身看过去,那人却是高璋。 高璋见她醒了,便径自和衣躺下,也不曾搭理她。 反倒是秦峥主动搭话:“额……我今日实在对你不住,明日我想为你做些饭食,也让你开心,可好?” 高璋听到这话,几乎不敢置信,侧脸盯着秦峥,揣度着她的意思,黑夜中看不真切,却只看到她的脸部侧影,那睫毛微微垂着,鼻尖挺挺地立着,仿若晚间月光泼洒下的山川剪影之姿,静谧优美。 他静静地沉默了片刻,终于道:“好。” 秦峥低声道:“谢谢。” 高璋凝视着身边女子,恍惚间有一分动情,情不自禁地道:“你不必说谢谢,我既把你当成我的女人,但凡你想的,我便为你做来。” 秦峥面上一喜,旋即又是面有难色,迟疑着道:“真的吗……” 高璋知道她是不信,便道:“那是自然。”他很快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你若要我放你离开,却是不能的。” 秦峥轻笑了下,道:“大将军君子一言,可没有反悔之理。” 高璋侧过身,望着她道:“我高璋纵然罪孽滔天,可是却从没有言而无信之时。” 秦峥点头,道:“既如此,将军可否放了我一位在灶房帮工的杂役朋友,她是二十九号。” 高璋皱眉,疑惑地看着秦峥:“区区一个杂役,放倒是可以,但只是他是你什么人,怎么值得你为他如此?” 秦峥知道高璋想偏,解释道:“她也是一个女人,我们同命相怜。” 高璋皱眉,不悦地道:“怎地我的军中混进这么多女人!” 秦峥这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的军中混入女人,和她又有何干系? 好在高璋这个人确实是言而有信的,他阴沉地道:“明日放了你的朋友便是。” 一夜无话,第二日,高璋下令放了二十九号,不过也叫来了各位卒长,大肆整顿,责问轻视不查之过,于是军中各出外打秋风的卒长一个个叫苦不迭。 二十九号临走前,来和秦峥告别,两个人避开众将士,到了一处空旷无人处。如今在高璋的命令下,秦峥的走动范围也比以前广了。 经历了这许多,两个人虽然言语并不多,可是相互望着的眸子已经仿佛能明白对方的想法。二十九号低头灰败地笑了下,这时候说谢谢两个字,好像太轻飘飘了。 良久,还是秦峥先开口:“你不是要去找你的夫君和孩子吗,离开这里后,赶紧去找吧。” 人存着一丝希望,总是好的。 而寻找母亲,不就是父亲留给自己的希望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