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痣,才能认出他来。但他屁股上褐色的疤……我看不到吧?可我就是知道,因为他就是我的亲——生——儿——子!因为他是我生的啊!他一出生我就看到了啊……真是天可怜见!终于教我在有生之年找到了我失散多年的儿子啊……” 说完,白母嚎啕大哭了起来。 过了好半天,魏彦洁才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你胡说!我老公的屁股上,才没有,才没有什么……红色黄色的疤!你给我滚,快滚!经理!经理!” 几个穿着黑色西服,胸前别着胸牌的酒店管理人员匆匆赶到。 因为他们的赶到,围观游客们略略退后了一些,让了些位置出来给这些人。 于是,许佳期就看到白母跌坐在魏彦洁的房间门口,正掩面大哭;而魏彦洁穿着浴袍站在门口,一副火冒三丈的样子。 “张太太,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为首的一个中年男性酒店经理客气地问魏彦洁。 魏彦洁指着跌坐在地上的白母,怒道,“这个人……是你们这里的优秀员工!她跑来跟我们乱攀亲戚!还说她是我们的老母……我就想问问你们,是不是你们这里随便一个捡垃圾收破烂的,都是我们这些住户的长辈?” 经理身边的一个女部长弯下腰去问白母,“你是哪个部门的?哪个组?你组长是谁?” 白母顿时有些惊慌失措,拼命地朝女部长摆手,“不不!不是……没有,我不是……不不不,她的丈夫……他真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啊!” 这时,白雪莉也匆匆地从楼层尽头跑了过来。 “经理,部长,这是我妈妈……”白雪莉先是向经理和部长解释一下,然后又埋怨白母,“妈,你干什么啊!我不是跟你说过……没准儿是你认错了人,等我下了班以再跟你说的嘛,你怎么,怎么……” 男经理去安抚魏彦洁去了;女部长见白母半天都说不清自己是哪个部门哪个组的,干脆就直接问白雪莉。 白雪莉很快就把自己的工号说了,但一提到自己妈妈,她一脸的为难,轻轻地说道,“部长,我妈她……其实,其实她现在也就是帮别人代代班,她还没有正式签订劳务合同呢……” “什么!!!”女部长的声音陡然高了八调! 白雪莉低下了头。 女部长用对讲机召来了保安,把白母从地上“搀扶”起来,带走了;然后又请看热闹的住客们各自回房…… 那边,男经理也已经安抚好了魏彦洁。 魏彦洁气冲冲地“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男经理和女部长对视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女部长跟男经理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几个人就一边说一边朝许佳期这边走。 当他们走到许佳期房间门口的时候,许佳期看到男经理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还低声对女部长说道,“……这种现象绝对不能姑息!不然会影响到我们酒店的管理和名声……呆会儿叫会计和出纳都加一下班,今天晚上就把白雪莉和她妈妈炒掉……不,是炒掉白雪莉和让她妈妈代班的那个员工!让她们今天晚上就离开这儿!” ☆、23|4.13发|表 众人离去之后,走廊里变得一片寂静。 魏彦洲也不在,想必此时正在魏彦洁的房间里。 许佳期轻轻地掩上门,脑子里像打翻了一瓶浆糊似的……好半天都找不着北。 她现在需要尽快地冷静下来,把前世今生的事情再从头到尾想一遍。 许佳期走到了阳台那儿,在藤椅上坐了下来。 前世,白母直接指认魏彦洲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今生,白母却指认张少勇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 但是魏彦洲和张少勇两个人,明明就有着天壤之别的差异好不好! 不管是从年龄,长相还是特征上,这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男人! 魏彦洲今年才二十五岁,虽说他是魏母在孤儿院里领养的孩子,准确的出生日期可能不太清楚,但岁数应该不会错;但张少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