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茜呆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电话里的声音是童昔冉的时候眼睛一酸,泪珠子就滚了出来:“姐,姐你没事就好,呜呜,以后我再也不和人起争执了,大不了多赔点钱就好,呜呜呜呜……” “说什么傻话呢,咱家又不是开银行的,再说了,什么都拿钱来解决该被人笑话铜臭味了,指不定人还会在背后念叨咱们有俩钱就臭屁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也是,姐你这会儿在哪。”沈茜被童昔冉的话逗乐了,抬起手背抹了一把眼泪,对自己在大街上就哭起来的举动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哦,在车上,你呢,在哪里?回家了吗?”童昔冉问的时候有点心虚,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想起来沈茜,这丫头很有可能还在做在烈日底下压马路的事。 果然,沈茜委屈的嘟囔传了过来:“我还在这边商厦附近,你和姐夫先回去吧,我等下去乘地铁就好。” “让她等着,司机马上就到了把她送回去。”骆子铭淡淡的声音从一侧响起。 童昔冉忙对着电话说了两句,扣断了手机愧疚感才减小了点,幸好之前有让司机送车子过去,自己电话没电了骆子铭的手机又占线,司机找不到人这会儿估摸着正来回的寻人呢。 好好的一天各种折腾,都怪那个戚天翰,没事非要扣着她,最后也没捞到实质性的好处,倒是让她品了好茶吃了好东西。 “想什么呢?”骆子铭看到童昔冉扣断电话神色有点异常,随意的开口询问。 “戚天翰。”童昔冉顺口答完话懊恼的闭上眼睛,连抬头看向骆子铭的勇气都没了。 车速迅速飙升,线条优美的黑色豪车猛地蹿了出去,很快一个潇洒的漂移摆尾停在了高耸的市中心小区内。 骆子铭一言不发的凑过来给童昔冉解开安全带,随后自己也不看她直接打开车门就走了出去,认立在电梯门口用手摁着开关只等到童昔冉走过来才放手走进去。 “等等等等。”有人刚进到楼道里,高跟鞋踩在地上“咚咚咚”的响小跑着往这边赶。 骆子铭迅速的摁下关门键,电梯门在那名女士到达的前一刻缓缓关上,连同女人错愕的脸一起关在了门外。 童昔冉想笑不敢笑,忐忑不安的与骆子铭同处在狭小的空间里,搞的她神经紧张大气也不敢喘。 “叮”—— 童昔冉呼出一口气,走出电梯的刹那才惊觉自己手心里竟溢出了一层细汗,她竟会因为骆子铭的沉默而变得紧张。 骆子铭双手插在口袋里,漆黑的眼眸锁定在童昔冉的身上,朝着门的方向呶呶嘴,示意她开门。 童昔冉强自镇定尽力忽略骆子铭带给她的压力,拿出钥匙开门。 “啊——” 房门刚刚打开,骆子铭的欺身压了过来,反手将钥匙从童昔冉手中夺了去,后背紧紧的贴着她将她挤到了门里,脚下一勾,门就被他给关上了。 “子铭……”童昔冉吃痛的同时,人已经被扣在墙壁上,幸好骆子铭单手撑了过去,护着她的脸,才免于她和墙壁来个亲密接触。 凉薄的唇如同狂风暴雨般压上童昔冉的后颈,骆子铭屈膝强势的分开童昔冉的腿让她无法动弹,手环在她的身前,在她瞪圆的眼睛中把手放到了她的身前钳制着她的同时攀上了禁地。 童昔冉的脑子跟点着火药似的“砰”一声炸开了,满脑子都定格在身体上的异样感觉之上,人被迫制服到无法动弹,可那双炙热的大手游走的力度丝毫不减,把她体内隐藏的火焰都驱逐到一处,小腹部中流窜着各种火苗逐步越烧越旺盛,涨的她微蹙起眉头只能张开嘴巴大口的喘息。 男人不稳的气息清晰的喷洒在她的耳垂,将小巧精致的耳朵染成了粉嫩的色彩。 骆子铭腾开一只手将童昔冉的脸往后板,人探过头锁住了那张诱人的红唇,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克了领地。 唯一吸取氧气的方式也被骆子铭给占据的满满的,大脑嗡嗡作响,体内翻腾着惊骇的热浪,一股一股的冲击着她的大脑,童昔冉闭着眼睛承受着骆子铭带给她的不一样的感觉,微侧过的身子两只手只能揪着骆子铭的衣服,仿佛一位溺水的人揪住的岸边稻草,勉强支撑住她飘荡无依想要沉沦的身躯。 暴风雨的来临是猛烈的,如同骆子铭的攻势,没有任何的章法,仿佛要将童昔冉娇软的身躯融入骨血中,肆意的啃噬着她的肌肤她的眉眼,最后落在她的脖颈上,斑斓的玫红色小花宛如春日枝头上才堪堪长出的细腻花苞,在一片白皙中泛起浅浅的粉色,惹人怜爱。 骆子铭眸光微闪,终于放开了对童昔冉的钳制。 童昔冉双腿发软的依靠在骆子铭怀里,垂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不知道自己喘出的气体正好拂在骆子铭敞开的胸膛上,酥痒的感觉爬上他的心头,引得他心底刚刚升腾起的炽烈愈演愈烈,双臂一个用力将童昔冉拦腰抱起,人板着脸朝卧室走去。 童昔冉刚刚得到喘息的机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