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带着她扬长而去。 褚浔阳在这边住的不是府衙也不不是驿馆,而是由当地官员替她安排的单独一个三进三出的庭院,里外驻守的都是她自己带来的人。 青萝瞧着这个架势,大致的也能想到后续,抢着就从近路包抄回去,提前把门口和前后院的守卫都撤了,心里却是满腹牢骚—— 自家公主是个直肠子,不拘小节,未来驸马又是个凡事不羁,明明什么都清楚明白,却偏偏将礼法规矩视为无物的,这两个人凑在一起,他们是随性自在,可—— 贴身丫鬟不好当啊! 青萝有条不紊的刚刚把人都支开了,延陵君和褚浔阳后脚就已经进了门。 果然不出所料,褚浔阳脚不沾地,直接就被延陵君抱着回了后面的卧房。 褚浔阳装死装了一路,直到被他扔到了床上才赶紧往大床里侧一滚,翻身坐了起来。 延陵君弯身坐在床边,看着她,这才问道:“你那会儿笑什么呢?” 褚浔阳脑子里的思绪绕了绕,想到之前的事情,再看看延陵君的脸,就扯过被子抱在怀里又开始闷声发笑。 延陵君这人的好奇心本来是不重的,却也经不起她这样的撩拨,干脆扑过去,将她箍在怀里,又扳过她的脸孔面对自己,再次问道:“肯定没好事吧?难得你笑的这么开怀!” “怎么就没好事了?”褚浔阳道,下颚被他的手指卡着动不得,就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回避他的视线。 延陵君是极少有这么好奇心泛滥的时候,不过这会儿心里却已经纠结在是要继续逼供还是先做点正事的矛盾之间。 褚浔阳这段时间出征在外,哪怕不上战场的时候也都是一身简便男装的打扮,此时领口掩的严实,半点风情也不露。 延陵君的视线自她的领口处一扫而过,目光却突然在襟前顿住,脑中突如其来一个隐约的想法跳出来—— 那里,似乎是比前些天他离开的时候又更大了些? 脑中一热,他竟然就真的伸手覆上去丈量。 褚浔阳的身子一颤,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猛然抬起眼睛朝他看去。 她不是那种扭捏小气的女子,但有些场合之下却时常会误打误撞的娇羞。 延陵君看着她憋的通红的脸,又因为想说什么却又不得情由开口而被憋闷的近乎泫然欲泣的表情,心里就更像是被羽毛挠了一下一样,压抑在血液里的一团烈火瞬间被引燃。 他埋首下去吻了她的唇,感觉到柔软唇瓣上灼人的温度,心尖儿上也跟着又再颤了一颤,手下动作有些急切的去解她的衣物。 褚浔阳歪着脑袋略微考虑了一下,就没有拒绝,只是眸子狡黠又明亮的一闪,然后就抬起手臂搂紧他的脖子,咬开他的唇瓣,竭尽所能的撩拨他给他添乱。 延陵君哪里还能把持的住,一面应付她,手下却慌了动作,明明是最简便的几件衣袍,却是解了半天都没能解开,不由的大为光火。 自觉得逞,褚浔阳兀自笑的浑身虚软,推开他滚进了被子里。 延陵君瞧着她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哭笑不得的黑着脸又把她拽回来。 褚浔阳是存心吊着胃口和他使坏,两人拉扯着被子折腾了大半天,最后都气喘吁吁的不愿意动弹。 延陵君缓了缓,又偏头去看她的脸,“刚才那会儿,你到底一个人在乐什么呢?” “没什么!”褚浔阳矢口否认。 她越是这样,延陵君就是安奈不住好奇心,但知道逼问没有用,就又翻身过去,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去吻了下她的鼻尖道:“不说就算了,那我们继续?” 言罢,就要去堵她的唇。 “不要!”褚浔阳是不知道这男人一路长途跋涉的赶回来,哪儿来的力气这么折腾,匆忙的往旁侧一偏头,避开了,然后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将他的脑袋从自己颈边挪开,看着他的眼睛道:“漠北的事也解决的差不多了,我得要整理准备,这两天就要回朝了。” “这些,让下头的人去办就行了!”延陵君的手指蹭过她的脸颊,又探到她的腋下去摸索着要解衣带。 “好了别闹了,我告诉你!”褚浔阳左右拗不过他,只能妥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