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sex?partner?就需要征求意见,江砚池懂得这道理。 他胯下硬邦邦的那个东西紧贴在柏雁声的腿根,柏雁声微微挪动了一下去磨蹭他,在他唇上嘬了一下,说:“做啊,不是你说的,最擅长的事是和我做爱。” 江砚池腻着她,整个人都覆盖在她身上和她交迭在一起,尽管衣裳未褪,但起伏的曲线交缠,怎么瞧都是活色生香的一幅画,他哑着嗓子把从前那些不敢说出口的都讲给她听:“可是我就是喜欢和你做爱,想要吻你,想一整天都插进你身体,想看你舒服得颤抖,想听你潮吹后软着声音喊我的名字。” 这样不含蓄的、拿不到台面上讲的话,被长相冷冽的江砚池说出口,有种要人命的反差情色感,柏雁声很受用,手勾进他衣服里摸他有力的腰,像是真的对他有情似的那样勾引的摸,江砚池被她摸得阴茎上的青筋都在跳动,忍不住隔着衣服用力蹭她。 二人交颈相迭,江砚池蹭了她一会儿就忍不住了,喘着粗气跪起来,眼尾绯红得盯着柏雁声,几乎是凶狠地脱掉了上衣,讨好似的绷着让她喜欢的那些肌肉,红着脸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小腹上摸,柏雁声的指尖在那些漂亮的线条上游移着,很坏心眼地去摸他乳尖,江砚池明明是主动的一方,却被她摸得不住地羞涩的哼,他皮肤偏白,没过一会儿乳尖就被柏雁声揉弄成酡红色。 “...雁声,就在这儿做,行吗?”江砚池渴求着,得到应允后才去解柏雁声的衣服,她穿了白色的衬衫,解开后能看见浅色的内衣和雪色的乳肉,好看得有些扎眼。 江砚池来不及给她脱,把她丰润的波涛从内衣中挤出来,低头去含她的乳尖,吮吸、微微用力舔咬,把那顶端吃得幽红后轻轻吹气,柏雁声舒服得不住轻哼,用脚勾他小腿催促着:“快进来,先做一次。” 柏雁声不让他脱裤子,自己也只是脱了下半身的裤子和内裤而已,手从江砚池西服裤的拉链缝中伸出去,把硕大火热的一根从里边掏出来,她想就这样做。 江砚池享受着自己的性器官被柏雁声攥在手里的感觉,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有种活下来的真实感,他控制不住的接近她,吃她泛着甜味的舌头,阴茎在她缝隙里湿漉漉地蹭了几下,然后龟头就顶着那微不可见的穴口插进去了。 “嗯啊——”柏雁声被进入的瞬间扬起了头,江砚池进的特别深,她又喜欢又忍不住说:“你慢一点......” 江砚池把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大进大出地耸动,他了解她,斩钉截铁地说:“你就喜欢这样,我知道的。” 两个人的姿势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江砚池的动作既快又狠,次次都擦着她的敏感点狠狠地磨过去,柏雁声被她顶得一耸一耸地动着,在刚开始就爽得下半身一阵阵地发麻,下意识地就有些想躲,江砚池怕她从沙发上掉下去,把人死死按在身下肏,男人的力气太大了,柏雁声被箍得一动不动,只能张着腿让他弄。 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柏雁声就不行了,手掐在江砚迟的背脊上克制不住地用力,阴道里缩得快而有力,江砚池加快速度插她,不用任何技巧就把她弄得高潮了一次。 时间太短了,对江砚池来说这才只是刚开始,稍微放慢了速度,低下头边吻她边操,舌头和性器官进出的频率一致,绵延不断地快感从柏雁声的腿心蔓延到躯干,每被顶操一下,就如同达到一个小高潮,她放松身心享受着,这么多天的压力似乎都因此而消失得无影无踪,性爱就是有这种特别的魔力。 江砚池不间断地耸动腰臀,起伏的肌肉线条上挂着汗,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也不时发出噗噗的水声,他的世界里变得一片空白,仿佛罩上层雾气的耳道里只剩下柏雁声娇娆的呻吟声,挠人得似乎带了回音,像情色电影里被放慢了帧数的场景,我要世界都安静,只愿听得到你甜蜜的喘息。 柏雁声又到了一次,指甲快被江砚池的后背划过血痕,江砚池却只顾得上吻她红热的面庞。 他的阴茎还埋在她身体里,不太老实的小幅度动着,柏雁声往后缩了缩:“浑身汗,黏糊糊的好难受。” 江砚池不舍地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双手顺着沙发缝隙插进去捧着她的屁股,一个用力就把她托抱了起来,他阴茎滑了出来,却还抵在她的腿缝处,就用这个姿势,江砚池把她抱进浴室。 没过一会儿,氤氲的热气和滴答的水声下又传来动情的交合声。 时间还长,爱,还可以做一整夜。 朋友们!简介里说的无np情节的意思是不会搞在一张床上,不是结局1V1的意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