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圈套中,因为,这就是他们想要做的。” 颜秾猛然恢复清明:“你说什么?” 白一茅思索着,缓缓说:“这件案子到处透着古怪,事情进行到今天,我隐隐有种预感,似乎那些凶手是想要让你成为艾情,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颜秾缓缓松开了扼住他脖颈的手,惶惶然说:“我也不明白……” “你们在做什么呢!”突然一声暴呵传来。 在地下室的几个人现在都站在门口,或羞或恼地瞪着两人。 颜秾低头看了看,发现两个人现在的姿势真的很容易让人误解。 颜秾忙收起腿,白一茅后撤一步,整理了一下衣服,用领子遮住脖颈上的勒痕。 季深深瞪着颜秾,口中却酸溜溜地对白一茅说:“怪不得你这么长时间都不肯下来,哎呦,好享受啊。呵呵,你在这里春花秋月,却让我们守着两句臭烘烘的尸体!” “季编……”邵嘉拉扯着季深深,将他带到一旁。 乔文白着脸,一下子仄歪在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有气无力的。 颜秾好奇:“你这是怎么了?” 乔文看了白一茅一眼,低声嘟囔着:“被某些人吓到了。” 周寒山靠近颜秾,想要伸手搭在颜秾的肩膀上,手伸到半途却被白一茅拦住了。 周寒山眯着眼睛看向白一茅。 白一茅冷淡地回视。 周寒山转过头,朝颜秾温声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颜秾摆了摆手,露出笑容:“没事,只是那场面冲击太大,我一时难以接受而已。” 周寒山点了点头,声音越发软和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颜秾点头。 周寒山直起腰,对白一茅说:“你不要把别人想的都跟你一样厉害,也该多体谅体谅别人。” 周寒山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番话,可真是没安好心。 颜秾微笑:“这话周导真该对自己说说,您在片场可从不体谅我呢。” 周寒山露出无奈的笑,眼中似乎在对她说:你就护着他。 邵嘉干咽了一下吐沫:“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乔文回过神来,整个人惨兮兮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吗?” “那凶手是有病吧?怎么还把人给毁尸了。”季深深摸到颜秾身边坐下。 颜秾从桌子上跳下:“现在几点了?” “已经晚上了吧?” 邵嘉摸了摸胳膊:“太冷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咱们回被窝里再说好不好。” 乔文怯声说:“我看今天就这么算了,明天再研究吧。” 众人转移到客厅,因为客厅地面又潮又凉睡不习惯,所以今晚,大家便纷纷睡在茶几、沙发,或者垫了张木板的地上。 颜秾躺在长条沙发上,将被子往上盖了盖。 怕半夜出事情所有人都没有换睡衣。 “有一点我觉得大家还是早些知道为妙,”白一茅躺在颜秾沙发旁的地上,“现在凶手作案是每天杀死一个人,这就意味着明天我们中的一个人很有可能会死掉。” 季深深反驳:“不是说按照剧本杀人的吗?如果明天就把最后一个对应者丈夫杀了,那剩下几天怎么办?” 乔文抱着被,闷声闷气说:“谁知道凶手是怎么想的啊。” “所以,大家都认为下一个死的会是艾情丈夫的角色吗?”邵嘉小声询问。 “除了他还会有谁……” 周寒山躺在长条茶几上,轻声说:“那凶手下一个要杀的目标就是我了?” “周导!”乔文竟比周寒山还要惊恐。 周寒山缓缓点头:“我有心理准备了。”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分开好了。” “嗯嗯。” 颜秾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从被底探了进来。 她能感受到那是白一茅的手掌。 那只热乎乎的手掌罩上她的手背,让她掌心朝上,手指在她的掌心写下几个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