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依百顺,只是不再对他撒娇卖萌了,更不会在他面前闹妖。 不论是亲吻还是上床,吕越也从没拒绝过,但,吻失去了热度,就算唇舌紧紧相缠也只能尝到苦涩,身体紧密的相连在一起时,他反而更清楚的感受到了吕越离他之远。 他不知道这种互相的折磨还能持续多久,还要持续多久,说实话,这么久了,他是疲惫的,可要放开吕越,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他也是做不到的。 他什么法子都尝试过了,来硬的来软的,甚至是伤害自己试图激起吕越的同情这种蠢事儿他也干过了,但,吕越还是那样儿,淡淡的,冰冷的。 这辈子,他还是头一次为一个人耗费如此多的心力,可浑身解数都使完了,他却没得到任何结果。 萧伟抽完最后一口烟,狠狠的吸进肺里,吐出些余烟,丢掉烟头,转身又回了屋。 吕越心里着急,萧伟一走他就联系了虞斯言,从虞斯言那儿知道了个大概,这才放下了心。 刚撂了电话,萧伟又回来了,他抬起眼,一下就看见了萧伟眉宇间的惆怅,顿时垂下眼眸,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萧喂走到吕越身边,将人揽进怀里,坐到了床上, “吕越,我欠你一个圣诞节和生日,我会用之后的所有圣诞节和生日来还的,你能不能别再生我的气了。” 吕越的表情根本没因为这话又任何波动,只是淡淡地答道: “我没生气。” 萧伟拧着眉, “没生气为什么对我这样儿,你原来可不是这样儿的。” 吕越说: “不知道。” 萧伟重重的叹了口气,俯下头,闭着眼亲吻着吕越的后脖子,一声声重复地说: “吕越,我是爱你的。” 吕越小声的呻吟了一下,眯着眼,有些气喘,他从不遮掩自己的感觉,甚至说是放任的。 后脖子传来阵阵酥麻,直达大脑,他拉过萧伟的手,放到自己敏感的火热上。 萧伟眼里染上些痛楚,吕越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主动触摸他,可不管在床上有多热情,一旦身体满足了,吕越又会恢复那副冷然的摸样,让他感觉他和吕越之间就像是炮友的关系般。 但他又能怎么办,也只有这种时候,吕越才会主动的呼唤他,拥抱他,发出记忆里那甜腻的声色。 吕越很快在他手中释放出来,浑身瘫软的倒在他怀里。他不想做下去,而吕越的身体还在蹭着他,轻轻的扭动,暗示他没有餍足。 他忍着心里空洞,揉搓着吕越的身体,慢慢的开拓,再狠狠的挺入,在吕越娇吟的叫声中他才找到了些许安慰。 激情过后,他痴缠的埋在吕越体内,舍不得离开,抱着吕越小憩了起来,只有这时候,他的心才能平静些。 副手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给他汇报,机票已经订好了,马上就要出发。 回到房间,他准备叫吕越起床,可吕越在他离开房间后就已经起来了,匆忙的收拾着东西。 他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曾经,虞斯言享受到的这份特殊,他也有,可是,他现在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将这份遗失的特别再重新捡起了…… 长途跋涉近一天的旅程,萧伟和吕越终于重新踏上了重庆的土地。 萧伟想带吕越先歇一歇,明天再去项家,而这一次,吕越终于对他说了一个‘不’字。这期待已久的反抗,却不属于他,而是出自于对虞斯言的关心,听得他心酸。 依从了吕越的意思,萧伟带着吕越在快晚餐的时间到了项家。 见到项翔,萧伟疑惑了,这哪儿像是病人,红光满面,气色比原来还好。 在萧伟发愣的时候,项翔沉声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 萧伟这才回过神儿来,瞪着眼喝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回来啊!” 虞斯言看着堵在门口的俩人,道: “别站在门口,进去说。” 吕越一边往里走,一边焦急地问虞斯言,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虞斯言还是如电话里说的般简略, “不是给你说了么,项翔生了个病,正养着呢,协信就突然出事儿了。” 吕越瘪瘪嘴,瞪了虞斯言一眼, “你丫就不能说具体点?” 虞斯言余光扫到项翔,不耐烦地答道: “有什么好说的,不就那样儿啊。” 进了客厅,吕越冲项爱国和白素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拽着虞斯言去了没人的阳台。 而项翔和萧伟俩人径直上了三楼,进了书房。 吕越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给我说实话,这是你和项翔演戏呢,还是真的呀?” 项翔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虞斯言也是满脸的愁容,他没好气的看着吕越,反问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