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一说完,郎峰就噗通一声,倒在椅子里,打起胡噜来了。 这人真的醉过去了。 裴聪觉得云瀚说的十分有道理,看郎峰的模样,像是着醉,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于是裴聪将一万两的银票往云老头的怀里一拍,说道:“快,给我也闻闻味儿。” “还有我!”肖云山也拿出一万两的银票给云瀚。 云瀚不情不愿的收了两万两银票,说道:“你们这些人真是,这好久就该封存,哪有老是开盖子的,把我的酒精儿都给散了。” “你个老家伙,快点儿!”裴聪跟肖云山催促道。 云瀚不情不愿的打开盖子,“闻吧。” 裴聪跟肖云山生怕这一万两折本似的,又怕云瀚像刚才对郎峰那样,快速把坛子抱走,于是两个人都憋足了劲儿,用力的深深吸了一口。 “怎么样?”云瀚把酒坛子封上,对着两位老友问道。 “好……” “好酒……” 说完,又是噗通噗通两声,裴聪跟肖云山两个也抵不过酒力,醉倒了。 云瀚看着倒下的三位老友,眨眨眼,又用力眨眨眼,推推这个,踢踢那个,说道:“你们怎么回事啊你们?这好酒好菜的还没上齐呢,你们怎么就都倒了呢?也太扛不住事儿了你们!”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完了,还转过头来对江宝珠跟百里惊鸿说道:“乖徒儿,你们可千万不要学这三个老家伙,做人切记不可贪心。” 江宝珠憋着笑意,就听百里惊鸿一本正经的点头,“是,师父,徒儿记下了。” 江宝珠:“……” 原来某人的那些坏心眼子,都是来自这位的言传身教。 云瀚把自己得来的三万两银票塞给江宝珠:“乖徒儿师父这次没准备什么见面礼,这点银子拿去零花。” 江宝珠连忙推辞,“师父,徒儿有银子。” 云瀚却是绷着脸不高兴的道:“你有的是你的,师父给你的是师父给你的,这哪里能一样?” 百里惊鸿道:“既然师父给的,那就手下,长者赐,不敢辞。” 江宝珠这才收下,然后对云瀚道:“多谢师父,我再去给师父做几个热菜下酒。” “哎!这才像话!快去快去!师父一个人得喝四人份的酒,可得多做几个下酒菜。” 江宝珠一听这话,忍不住乐了,示意百里惊鸿陪着师父跟几位前辈,她去做菜去了。 第二天,郎峰等人起来之后,想起昨天的事,纷纷觉得自己被云瀚给坑了,三个人追着云瀚想要讨公道,把云瀚追的满院子逃窜,直到江宝珠说酒菜准备好了,这几人才不闹腾了,跟一群小孩子似的。 江宝珠这边欢天喜地的等着出嫁,而刘翠娘那边又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她想着,江宝珠出门子身边总是要有长辈在的,这江宝珠的亲生父母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而现在,她好歹占着江宝珠干娘的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