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孩子……”侍书气得就要朝那个丢烂菜叶子的小孩子冲过去,被邹文涛一把拽住,“住手!” “可是少爷,他……”侍书不甘心极了,可是却被邹文涛呵斥住:“他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而已,何必跟个小孩子较真?” “但是少爷,你可是堂堂县令之子,身份尊贵,这些刁民凭什么对你出言不逊?”侍书委屈的难受。 他们少爷不就是长得胖了些,碍着谁了? 这些人凭什么要对他们少爷辱骂羞辱? “不必理会他们,赶路要紧。”邹文涛低下头,又将一块糕点飞快的塞进嘴巴里,又开始迈动脚步赶路。 现在他只希望能快点走到石桥村,见到江宝珠。 只是,偏偏天不遂人愿,邹文涛没走几步呢,就见到前面有个人撞过来,他躲闪不及,被人撞到在地。 “嘭!” “哎呦!非礼啊!” 邹文涛正摔得头晕眼花呢,就听到一声尖叫响了起来,他还没弄明白什么事呢,腰上就被人重重踢了一脚,“哪里来的恶心的死胖子臭无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敢非礼我,不要脸!” “这位姑娘,我没有!”邹文涛忙为自己辩解,而他身边的两个小厮也赶紧过来一个拦住那个凶悍的女人,一个把邹文涛拉起来,“你做什么!这可是县令邹大人的独子邹大少爷!” “哎呦!吓死老娘了!你以为老娘我是被吓大的!还县令之子,你说什么鬼话呢?邹县令我们还是见过的,风流倜傥,又是爱民如子的好官,他怎么可能有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儿子?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动手动脚的!” “你说什么呢!分明是你自己朝我们少爷这边撞过来的!”侍书气愤的道。 “谁撞谁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龌龊心思,这条路这么宽,路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撞到我?哼!还不看到我长得好看,对我起了邪念!不要脸!”芸娘双手叉腰,故意挺起高高的胸脯瞪着侍书。 “你简直胡搅蛮缠,不知羞耻!”侍书被芸娘放荡的样子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笨嘴拙舌的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偏偏这是个女人,他又不好撸起袖子来动手。 “这是怎么回事?”就在此刻,人群分开,有人走了进来。 这人身穿一件鸦青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把花开富贵的扇子,一张脸上挂着几分皮笑肉不笑,一看不是好人。 侍墨一看到朱标,神色立刻戒备起来,担忧的看向邹文涛。 这朱标是县城里的一大纨绔,父亲虽然是个小吏,但是家里颇有门路,还给他攀了门好亲事,取了州府孙家二房的次女,他与邹文涛向来极不对付,这次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说不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也是他故意安排的。 事实很快证明,侍书猜的没错。 “朱四爷,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奴家一个人好好的在路上走着,谁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