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5.19 “哐当”一声,白仲手里的茶杯掉到地上,没喝完的茶水流得满地都是,但华阳太后却没有责怪她失仪,反而很体贴的说道:“要笑就笑吧,本后不怪你。” 白仲脸色一变、二变、三变,最后原来淡定冷静的脸终于完全垮了下来,身体往地上一滚,边打滚边捶着地板,笑着说道:“哈哈哈……太好笑了……舅妈,我不是故……哈哈哈……怎么能这么纯洁呢?哈哈哈,大王是段子手吗?这种段完全可以记入史书了……哈哈哈哈……文信侯不是在编写《吕氏春秋》吗?记上记上……一定要记上……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等白仲笑完,从地上爬起来,华阳太后才命人收拾地板和被茶水弄湿的长案。 略整理了一下仪容,白仲努力让自己那张充满笑意的脸,看上去略有同情心一点,“舅妈,赵……太后还有文信侯就没管管?” 白仲表示有点不可思议,一般贵族男子家庭,小则十二、三岁,大则十五、六岁,就会被人安排侍妾以教导他们男女之事,结果……现在你告诉我……难道是被我带歪了? 想到自己和嬴政每次都是用手或是别的解决,白仲觉得还真得有这种可能。 “有管啊……可是每次一想跟大王说那个……大王就会捂上耳朵,大叫‘我不听我不听,此等藏污纳秽之事,别污了我的耳朵’,然后就跑出去……” 听着华阳太后的话,白仲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三头身、包子脸的冕服小正太,小正太捂着耳朵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小脚乱蹬一边叫唤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而旁边则站着一个同样三头身的大臣,大臣用很夸张很无奈的口气复读“大王,您听我解释”这句话。 哈哈哈哈!真是想起这个画面就值得浮一大白! 白仲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有失控的迹象,忙低下头假装自己在研究案上的花纹。 你看,秦人的工匠就是不凡啊,这花雕得,跟原文的花纹多像啊。 没注意到白仲的表情,华阳太后叹了一口气,继续解释道:“不听的话,看也行啊……结果春宫图和文都不知道送去了多少……咸阳市面上能买到的,都送去了,大王连看都不看,全都柴火烧了……诸般法子用尽,却一点用也没有,现在唯一没用过的法子,就只剩下一个下药了。” 白仲倒吸一口冷气,她算是知道嬴政给自己写的那些小黄文是哪来的了,原来如此……难怪他不同床,还能写出这么火辣的段子。 这么说来,虽然嬴政实战经验比较欠缺,但是理论经验应该很丰富,真正做起来时应该不会很……等等,我在想什么?谁要和他做了! 白仲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回放出,她和嬴政在各种地方酱酱酿酿的事,脸色“蹭”得一下就红了。 话说起来,她和嬴政都不是人品高尚、守仪有节操的人,什么“白日不得宣淫”这种事,在他们俩看来就是废纸一张,因此他们俩不但滚过床单,还滚很多不应该滚东西。 真是辛苦赵高了。 “可是舅妈,这事你找我做什么?直接送个侍女上大王的床,然后灌点酒……不就行了……”白仲心里特别别扭的提了一个主意。 “到是想过,但大王嫌侍女身份低,说奴婢也敢睡龙榻,拖出去砍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华阳太后的答案让白仲心里喜滋滋的甜,用小学生作文里的话,那就是“吃了蜜糖一样”。 “喔……这样啊……那真是太遗憾啊……这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我也无能为力啊……”白仲脸上装出一副无奈样,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好阿政!骗了我这么多年,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你……呵呵呵……赵高,好好守门啊。 “你怎么能无能为力呢?别看舅妈在宫里,但你在咸阳城的名号……”华阳太后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白仲适时的脸上一红,小儿女娇羞的说道:“舅妈!讨厌!” “舅妈!讨厌!”华阳太后学着白仲的模样,将她刚才的话念了一遍,看着鼓着腮帮气乎乎的白仲,开口说道:“都当爹的人了,别跟个小孩一样。” “就小孩了!我才十七岁呢!”白仲很认真的纠正道。 有儿子就不用担心被人逼婚是好,但有了儿子之后,见人都跟自己说,都“当爹的人”云云,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首先,我是个人。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