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子,时而勾搭一下自己的舌头,时而在自己的齿间摩擦着,让人苦苦追求、求之不得,却又欲罢不能。 嬴政改为抱住白仲的腰,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帐内的长案上,挥袖案上的竹简扫落在地,哗啦啦的响声让守在帐外的赵高一惊,回过头将帐帘轻轻掀开一角,立马又跟触电似的将帐帘放开,若无其事的转开身,命人守在帐篷四周,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笨蛋!不要把头发弄乱了,扎起来很麻烦的!” 衣服被褪到腰部,平躺在长案上的白仲,见劝说无用,忽然报复性的将嬴政头上的发绳扯断,乌黑的长发自头顶滑落,带起美丽的弧线,最后落在白仲雪白的胸口上。 雪肤黑发,分外明显,更激起嬴政的欲望。 “等会帮我梳头!” 嬴政不待白仲分说,身体下压,再次堵住了白仲的嘴。 这一回,嬴政有样学样的学会了用舌头去描绘白仲的唇齿。 同时,嬴政感觉自己一支温软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小嬴政。 良久,白仲捂着被长案的边缘顶伤的腰,默默的流了下悲伤的泪水。 #野战一时爽,腰断少不了!# #关爱女性,珍惜腰部!野战请选择“坐上来,自己动”。#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某些方面来说,嬴政还是一个好床友的,至少他不会自己一爽完,就提上裤子不认人,当没事人一样撤离。 他先是动作轻柔的为白仲擦去身上的污渍,又为小心翼翼的帮白仲擦了药,接着还亲手帮白仲换上干净衣服,最后还拿起梳子为白仲梳好了头发。 体贴的情人、温柔的丈夫,这么好的男人,想着要成为别人的丈夫,白仲的心情就不太好。 “发什么呆啊?快帮我梳头,不梳我怎么出去见人?”嬴政将象牙梳递到白仲手里,笑着开口说道。 “嗯……”白仲应了一声,跪在嬴政身旁,直起身为他梳着头。 虽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个儒家的说法,在秦国并不怎么流行,但时下之人也不怎么剪头发,因此自从开始七岁留头之后,八年来嬴政一头长发已然过臀。 披下来后,青丝如瀑,衣衫零乱,再加上他那张颜如渥丹的美人脸和唇边浅浅的微笑,在卸下平常高冷、严肃、一本正经的保护色之外,白仲硬是从嬴政脸上,看出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妈蛋!陛下你准备从冰山霸道帝王攻,转型成邪魅美人反派攻了吗? “你干嘛忽然捂住鼻子?”嬴政看着镜子里忽然以手掩鼻,然后头高高抬起的白仲,关切又不解的开口说道。 美人杀伤力太大,所以控制不住心情激荡,流鼻血了肿么破? 陛下,求你以后不要再这么造型了,请走回一丝不苟,不是处女座也一样强迫症,连根头发丝都特别服帖的帝王路线。 你平常的闷骚禁欲制服诱惑装扮什么的,也是挺美好的。 强忍着喷鼻血的冲动,白仲在冷静冷静过后,迅速将嬴政打扮成平常的样子,才拉着嬴政出了门。 看着换了衣服出来的嬴政和白仲,赵高很识相的没有问多余的话,只是命人守在外面,然后自己冲进帐篷里,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罪证消灭掉后,方才拍着胸口开始大喘气抱怨道:“陛下和长平侯也真是的……办事都不分时间地点……这宫里还好,这宫外……呵呵哒……” 本来这次秋狩,嬴政是打算和白仲比一比打猎,看谁狩得猎物多、谁狩得猎物棒,好一洗自己和白仲多年的…… 哎!这个小东西,从小到大都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化,只要输了就会哇哇大哭耍无赖,然后……谁让寡人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她呢,那么寡人就只好让让她了。 “是吗?”骑在马上的白仲不自觉的揉了揉腰,挑了挑眉毛说道:“话说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我身上撞来撞去,害我被撞伤了腰?然后……你以为我撞伤了腰,你就可以赢了?” “谁说的?寡人怎么可能做这种无耻之事?阿仲,你真是太不要脸了,看在你是寡人的叔叔份上,寡人不和你计较这个。”嬴政傲娇的一转头。 真是胡说八道!难道你以为寡人现在腰不疼吗?弄了那么多次,寡人现在腿都软了好嘛! 嬴政和白仲正互相打趣着,远方出现几匹快马,马上之人正是成峤、王贲、蒙恬、熊启、熊安等贵戚子弟。 众人策马奔至嬴政面前,下马、跪地、行礼,开口说道:“参见大王!” “嗯!”嬴政表情冷漠的点了点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半大小孩子,开口说道:“诸位都是我大秦未来的栋梁,今日之试不过是游戏,诸位还要须小心谨慎,量力而行。” 嬴政说到这里,扭头看了一眼白仲,白仲微微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问题。M.DaMINGpuMp.cOM